嘆了口氣,他握住喬憶瀾的手:“伯母,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她還活著,想找她。”
紀毅騰和喬憶瀾都愣住了。
見兩位老人不說話,他站起身,朝著兩人鞠了一躬:“我這些年在國外,和阿凝也沒什么聯系,不知道她現在長成什么樣子了。”
“我去給你拿相片。”喬憶瀾立刻站起身,回房間拿出了一張相片。
岑文將照片握在手中,眉頭緊鎖。
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可是這氣質差的也太多了。
照片上的人和他記憶中幾乎沒有任何差別,頭發短的還沒有很多男的長,帶著巨大的黑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呆呆傻傻的。
皺著眉,他放下了相片:“伯母,她身上還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比如胎記什么的。”
“特別的地方?”喬憶瀾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她鎖骨的位置有一個一半小拇指甲蓋大的胎記,是紅色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岑文也不想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站起身告別了兩位老人。
離開四合院,他滿腦子都是喬伊。
也不知道她身上會不會有那塊胎記?
岑文摸著下巴,滿眼都是好奇。
要是這兩人真是一個,那可就好玩了。
想到喬伊那一見到自己就十分厭煩的樣子,他嘴角單側上揚,竟讓人一時間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在笑。
另一邊,喬伊坐在辦公室里,沒看見岑文兩人,一問才知道,對方連夜離開的,松了一口氣。
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總算是走了。”
剛說完,就看見一個穿著軍大衣弓著腰,像做賊一樣走進來的男人。
看著他,喬伊皺起了眉。
這男人的肚子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快要臨盆的孕婦一樣。
“大,大夫。”那男人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器官都寫滿了局促。
喬伊笑著朝他招手:“你過來,我看看。”
隨著他走進,喬伊只覺得一股臭味朝自己走來。
艱難的保持著臉上的笑:“您怎么掛外科?”
那人撓了撓頭:“大夫,您應該問道我身上的味道了。”他臉上窘迫:“我之前不這樣的,但自從我上次肚子上受傷之后,就變成這樣了。”
“傷口沒愈合好?”喬伊眉頭微促。
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誰知,那病人還是搖頭:“傷口早就愈合好了,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柏謙昌不在,喬伊和柏清城面面相覷。
半晌,她才站起身:“這樣,您先過來,我給您做個檢查再說。”
等病人周開衣服,那味道并沒有變得更濃重。
“傷口已經變淡了。”喬伊嘆了口氣:“和你的外傷沒什么關系。”
那患者的臉色一白:“那是為什么?”
喬伊垂眸想了一會兒,朝患者伸出了手:“我給你把脈看看。”
見那病人對自己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喬伊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