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我與木姑娘一起開了一家藥坊,農莊里種的草藥,經過處理之后,都是要送到這家藥坊里去售賣的。
自然,這藥坊實際是木姑娘的產業,我只負責幫著管理,拿二成的分紅罷了。”
劉不舊心道果然,這般就說的通了。
“原來如此,苗掌柜失敬失敬。
只是劉某心中還有疑問,小姐她的家人們又如何
劉某總要知道個大概有些事情才好處理”
苗青思索了一陣,方才說道,
“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木姑娘從不曾主動提起什么,我只是猜測木姑娘是家道中落的大戶人家的女兒。
若說其他的,農莊林子里住著的木歡姑娘該是木姑娘的妹妹,管理菜地的周興周管事是木姑娘的朋友。
知道這些大概也就夠了,木姑娘不太喜歡暴露身份,與我一同開藥坊,也只是想借著我來做這個表面掌柜罷了。
其他的,劉管家自己該能想明白了。”
劉不舊“劉某明白了。”
他心中大致有了兩個猜測。
要么就是木姑娘背后還有人在操縱,就像木姑娘找了苗青做表面掌柜這般,有人找了木姑娘來做遮掩。
要么就是木姑娘背后沒有人,這一切就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這兩個猜測,不管哪個都很可怕。
前者讓人懷疑背后之人的居心叵測,這般小心做事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后者則更難以置信,不過十二三歲的姑娘家,何來這般心計能耐
便是他從前跟著的郡守家的公子,在十二三歲的時候也未必有這般的氣度和能耐,更何況是位姑娘了。
但聯系起之前的種種細節,似乎這后者的猜度更加可信一點。
劉不舊遲遲無法從這兩種猜測中選出更準確的一種,但他知道,不論是哪一種,他都只有同一個選擇。
那就是全心全意地忠于這位主子。
“苗掌柜再給我講講這農莊里的事吧”
木婉青去了東流牙行找李三。
一來是想問問陳生寶和陳婆子的后續,順便表達下感謝之意。
二來是上次被跟蹤的事情,她想了想,還是覺得與東流牙行或李三脫不了干系,需得再試一番才行。
她一路留心著去了牙行,照舊對守衛說要找李三管事說話。
那守衛進去一陣,出來后說道,
“李三管事前幾天外出做生意去了,大致要到月底時候才能回來,姑娘可到月底時候再來找他。”
東流牙行內,幾個管事正暗中觀察著木婉青的一舉一動,見她離開,其中一個管事說道,
“會來這里找李三而不是直接去李三家,看來李三沒撒謊,他確實和這女子關系一般,是偶然相識。”
“我們要不要派人跟上去”
“不用,我已讓守衛告訴了她月底再來,且京都的消息再過幾天就要來了,不差這幾天的功夫,再等等吧。”
“那倒也是。不過,這幾天京都那邊災民鬧得厲害,不知道消息能不能按時傳回。”
“哼,東流幾代人幾十年來的經營,怎么會被區區災民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