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力度不足以讓她弄斷對方的骨頭,但足以制住對方。
且從對方瞬間變得扭曲的臉上來看,這力度帶來的疼痛也是實打實的非常到位。
不過對方并沒有慘叫出聲,這多少讓局面好看了一點。
也僅僅是好看了一點而已。
因為她余光中已經注意到其他人震驚的看過來的模樣了。
她沉默了,接下來該怎么收場才比較好
關鍵時刻,坐在她旁邊目睹了一切但每一步都慢了半拍的李三這時候終于跟上了趟。
“于兄弟,于兄弟你沒事吧,哎哎李木你先松手
于兄弟你聽我說,我這堂弟吧,自小就性子孤僻,從不讓別人近身的,一近身就反應過度
他這不是故意的,這就是,就是
就是這位兄弟忽然間靠的太近的他還沒反應過來”
木婉青在李三的勸說下緩緩松開了面前這位于兄弟的手臂。
在她松手之后,于兄弟痛到扭曲的臉勉強恢復了幾分,然后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來。
“沒事,沒關系,是我們的人唐突了,李三兄弟,還有這位李木小兄弟請別在意”
這就是說不計較了。
木婉青心里松了口氣,松開了另一個被自己拍到桌子上的倒霉蛋。
其他人見狀也都松了口氣。
那位于兄弟應該是這里的領頭人,逼著一開始動手的人道了歉,而后和李三友善的閑扯幾句,話里話外都是不追究這事就這么過去了的意思。
李三暗中看向她詢問她的看法,她給了肯定的意思。
打發走這一伙人,她扶了扶松掉一半的斗笠,若無其事地坐下繼續吃飯。
當時那人來的太突然動作又太快,目標盯得太穩,躲是不能全然躲過去的,險些給她斗笠扯掉不說,還扯得她頭發有些痛。
不過那兩個人要比她更痛就是了。
此時,一墻之隔的隔壁院子。
于鄂冷著一張臉吩咐把鬧事的親兵關了禁閉,又再度叮囑其他人不要做多余的事之后就讓他們各自離開了。
他捂著還殘余著痛感的手臂,臉皮再度抽搐起來。
個子不大,力氣倒真不小
“嘶你怎么還沒走”
洛勝面色古怪地站到于鄂面前。
兩人年紀相仿,家中又是故交,雖然不算是一起長大的,但災荒后也是一起呆了半年多的,早就熟稔無比了。
故而于鄂也不用在他面前偽裝什么,直接說道,
“你發現什么發現李三隱隱以這李木為主的態度
我猜這李木可能是其他鐵甲軍的家人,或者直接是溫家人也說不一定。
這不是什么大問題,影響不到我們的大局。”
“不,我想說的不是這些。”
“那你是還發現了什么”
洛勝面色古怪,
“我知道她為什么做偽裝了。”
“她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