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青照舊去濟民醫館,照舊琢磨著如何在成本很低的情況下減緩病人痛苦的辦法。
這天她睡了一覺起來,終于找到了那個可行的辦法。
她正和白石在醫館后院廂房里說她的辦法,讓白石幫著一起看看是不是真的可行。
白石聽她說了之后,就開始皺眉思索。
在治病救人這件事上,他最為嚴謹不過,對于這種新奇的治療方式,他必要細細考慮過,確定沒問題后才會采用。
木婉青也不急,她跟著白石學了也有月余時間,不止學到了白石的醫術,更是學到了白石的負責和嚴謹,這辦法她早已翻來覆去想過許多次,確定沒問題之后才說與白石聽的。
所以,她只消等著白石點頭發話,然后給病人開藥診治就行。
因著這事終于得到解決,她的心情很是不錯,閑著開始打量起廂房的裝潢來。
只是這份閑適的心情沒持續多久,她就變了臉色,面容嚴肅地細聽起外面的動靜來。
隱約聽到什么請大夫去家里治病、最好現在就走之類的話。
這類的話前幾天她沒少聽,現在一聽就心生反感。
心道難道那群人又來了
這次還直接找上醫館,知道直接找她沒用,又動了別的壞心思
但醫館也是不會答應她一個人出診去的,莫非這群人這次有別的想法
不行,她得出去看看。
回頭看一眼正苦思冥想的白石,琢磨著以他的嚴謹程度,一時半會兒是看不完了,于是想著找個借口出去一趟。
正想著找什么借口好,就聽到醫館大堂里藥童喊她,
“姑娘,上次那小子找你”
“來了”
這下正好有了借口,白石點了頭,她順勢起身朝外面走去,邊走還邊想。
上次那小子,說的是二喜吧,來這里找過她說話的,不是大毛,就是二喜。
想來是劉不舊讓二喜來的,就是不知道這次又有什么事情要說。
她走到正堂,一出現就引來不少注意,包括正與黃師傅說話要請大夫的那幾人。
那幾人看她的眼神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她,沒錯了,這些人就是沖她來的。
那邊黃師傅也瞧出些端倪來,這些人雖然看著比之前那些正歸了許多,但是言辭表現總有些急迫,讓人心生蹊蹺,還是小心為上,于是一再與這些人周旋。
木婉青正想著要不要做些什么,二喜就走到她面前來了。
“小姑娘。”
顯然是想起她說的在外不許喊小姐要喊姑娘的話,二喜生生改口,叫出這個有些古怪的稱呼來。
木婉青的思緒被打破,一時接不上去,再者二喜臉上帶著明晃晃的笑意,眼見著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說。
她便招呼二喜跟她去了后院說話。
“劉管家有什么事要說”
她一邊問,一邊分神注意著大堂里那群人的情況,她總覺得這次這些人來者不善,這是一種直覺。
“好消息,姑娘,大好的消息。
你讓管家幫著找的那個孩子可能找到了”
“什么”
木婉青一驚,一時顧不上其他,忙追問,
“二毛找到了人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