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二想的是,溫七那邊根本都沒什么人員流動的,從五年前到現在,溫府對衡清苑的安排根本沒有變過,里面沒有多人,少沒少人就不知道了。
溫七雖然病的厲害,但到底是十幾二十歲的青年人,身邊多少也得有那么幾個貼身伺候的人。
比如,屋里守著的這個桂姑娘,看著就是識大體懂禮數的,長得也齊整標志,雖然比他七弟差遠了,但做個通房、妾室也是足夠的了。
只不過,從通房轉妾室還是需要些手續的,他七弟病著,想來這種事知道的不多,來找他這個二哥倒是和理。
至于為什么不找林如信,他理解為是想對這件事表示重視,即是對他的尊重,也是對那丫鬟的尊重。
這么一想,他心里又得意又不是滋味。
“這事不難,七弟想怎么辦”
溫七笑了笑,
“我還沒有說具體是什么事情呢。”
溫二心里不甚在意,不就那么回事嘛,這事他見的多了,面上卻是一副好兄長的耐心模樣,
“七弟你說,二哥我聽著呢。”
溫七笑笑,眉眼低垂,神情溫柔,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篤定的話,
“我要娶她為妻。”
溫二的反應比剛剛還大,猛地起身帶倒了椅子,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指著站在溫七身后的花桂,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瘋了”
溫七眉頭微蹙,盡管早有準備,溫二的反應還是讓他不太能接受。
這對他是很重要的事情,那是比他性命還重要的人。
自己看重的人和事被這么質疑,沒有人會開心。
“二哥,我是和你商量事情的,你冷靜些。
或者,我直接去和父親談。”
溫七面色冷淡,說著就調轉了輪椅的朝向。
溫二見他生氣了,連忙阻止,
“好啦好啦,是二哥不好,二哥給你賠禮,這事你再和二哥說說,二哥給你出出主意。
你要娶妻這是大事,不是說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了的,需得從長計議。”
溫七被這話說服了,是得從長計議,不然他也不會來走這一趟了。
片刻后,溫二知道了這事的來龍去脈,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姑娘身家清白、醫術了得、模樣標志、性格好,這樣倒是好說了許多。
有了前邊那幾樣,加上七弟你喜歡,家世低些也不算什么。
對了,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木婉青。”
溫二
溫二與溫七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肯認輸。
最后溫二敗下陣來,
“你不是認真的吧這姑娘可是”
溫二主導雪顏丹的生意,草藥生意也很受重視,對這些的者自然有所了解。
溫七堅定地回看他。
溫二再次敗下陣來,無力地坐會椅子上,
“你是早有預謀了吧,之前派人來說不許查她的時候,是不是就有這個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