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現在你看呢!”說著,五號瓷寶寶儀琳突然跳起來,而后一頭撞在錢導演的皮鞋尖上,瞬間頭破血流。
“你干什么?”錢導演看著眼前突然發瘋的女子,不由得有些驚恐,這究竟是什么人啊,對自己如此之狠,硬生生的拿頭朝皮鞋上撞,看那樣子,臉上的肉都掉了一大塊吧。
“呯!”
沒等錢導演反應過來,眼前的女子竟是再度撞了過來。
這一次,她的半邊牙齒都掉了個精光。
地上那些斷裂的帶血牙齒,似乎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場暴行。
這還沒完,接下來,那名女子更是將錢導演的皮帶抽出,直接勒在自己的脖子上,使勁抽緊。
“啊,不要,你這個瘋子!”
見到這一幕,錢導演徹底失控了。
他很清楚,如果對方死在自己的面前,那兩人之間發生的這么多“互動”,會帶來什么。
到時候警察來了,會發現對方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犯罪的痕跡,雖然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碰到她一下,都是她主動湊上來“碰瓷”的。
“沒錯,你這是在碰瓷!明明我都沒有挨著你,都是你自己在那里演的,簡直是個瘋子!”話雖如此,錢導演卻很清楚,眼前這個女子不可能是在演戲,如果只是單純的演戲,那以他多年副導演的經歷,絕對能夠看出來端倪的,可事實上,無論是正在慢慢變白的臉色,還是地上那些有著斷茬的帶血牙齒,都足以說明這不是在演戲,而是真實發生的場景。
想到這里,錢導演不由得在心底狂吼,明明是他被打了,渾身無力,癱軟在地,痛的只能縮成一團,還生怕觸碰到傷處,真可謂是凄慘無比,亟待救治,可是不遠處發生的事卻必須他出手挽救了,不然對方若是死了,那他絕對逃不了干系,到時候坐牢外加傾家蕩產都是輕的,嚴重的話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畢竟他“干”的事實在是太惡劣了,影響極壞——盡管他什么都沒干,都是對方自個兒在那兒自導自演!
無奈之下,錢導演只能拖著傷軀,朝著五號瓷寶寶儀琳挪去,盡管疼得冷汗直冒,也沒有絲毫放棄,最終在五號瓷寶寶儀琳臉色發青心跳即將停止之時,爬到她的身旁,勉力將皮帶打開,把她救了回來。
而后,錢導演就如同耗盡了所有力氣的上岸之魚一般,趴伏在地,重重的穿著粗氣。
“我,我服了,你走吧,我不會再告你了,也不會招惹跟你有關的任何人!”等了許久,見五號瓷寶寶儀琳緩過氣來之后,錢導演連忙說道。
“賠償呢?”五號瓷寶寶儀琳冷冷的說道。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賠償?”錢導演一想到自己竟然變成了太監,就感到有些生無可戀。
“剛剛你解皮帶的時候,倒過來放可就是故意勒緊我脖子呢,謀殺未遂,不知道判幾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