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玉茗把信封合起來的時候,孟承曄進來了。
“茶茶這是在給家里寄信么”,孟承曄站在姜玉茗身后看著姜玉茗手里的信封道。
姜玉茗有些驚訝的回頭“皇上您進來怎么也不讓人通傳一聲”
孟承曄笑道“朕在院子里便看見了你在低著頭認真的寫著什么,朕不人忍心打擾你,便沒叫她們通傳。”
姜玉茗松了口氣,道“皇上您也真是的。”
“寫的什么朕聽說你前兒個才寫了一封家書回去,今日又寫一封,有什么事兒還不能同朕說的”,孟承曄輕哼了聲,“朕是你的夫君,你若是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同朕說。”
姜玉茗放下手里的信,擱置在一旁,拉著孟承曄在軟榻上坐下,道“倒也不是不能同皇上說,臣妾在入宮選秀之前,曾有人端過一碗毒藥給臣妾,好在臣妾福大命大,這才沒有喝下那碗毒藥。”
“哦竟有這事兒”,孟承曄頗為驚訝的攬著姜玉茗。
“是啊,好在臣妾身邊的丫鬟謹慎,拿銀針試了一下毒,否則臣妾只怕要喝下去了。”,姜玉茗嘆了口氣,“若是如此,臣妾只怕沒有這個福分坐在這兒同皇上閑聊了。”
孟承曄點了點頭“后來呢”
“后來臣妾記起送藥給臣妾的丫鬟手腕上有一朵迎春花,紋的栩栩如生,只是臣妾一時記不清那丫鬟到底是是不是臣妾家里的丫鬟了。”,姜玉茗輕聲道。
“后來臣妾便派人問了家里人,臣妾的父親告訴臣妾凡是丫鬟,身上必須干凈,一律不要帶紋身或者是疤痕的。”,姜玉茗道。
“也就是說那個丫鬟并非是你家里的丫鬟。”,孟承曄接話道。
姜玉茗點了點頭,道“是啊,后來臣妾便記著那紋身不成想前兒個在池才人手腕上瞧見了。”
孟承曄挑了挑眉頭“這倒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朕叫人把她抓起來,送進慎刑司,里頭的精奇嬤嬤自然有法子讓她吐出真話來。”
姜玉茗擺了擺手,道“皇上可切莫打草驚蛇,臣妾記得那人的身形同池才人的身形并不一樣,也就是說池才人很有可能會有其他同伙,皇上這般豈不是打草驚蛇”
孟承曄點了點頭“那茶茶說要如何”
池才人看著天邊的紅霞,垂眸看著手上的護甲,輕笑了聲,便沒再說什么了。
她當然知道如今不是讓皇上寵幸她的最好機會,正主兒還在那兒,又怎么會有人喜歡盜版且還不太像的呢。
可若是正主兒不在了
那她這張臉,便是最好的懷念之物,那時候皇上估計會眼巴巴的來她這兒呢。
泛舟過后孟承曄親自把姜玉茗送回了甘泉宮。
姜玉茗手里還拿著兩朵尚未開放的荷花花苞。
在路過儲秀宮的時候,姜玉茗看到一個小太監面色蠟黃,還時不時的格外用力的在咳嗽。
姜玉茗還被這小太監突然咳嗽出聲給嚇了一跳,孟承曄有些許不悅的皺了皺眉。
那小太監倒也機靈,很快便跪在地上磕頭道“皇上恕罪,貴妃娘娘恕罪,奴才實在是無心之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