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懷疑池才人同這次瘟疫有些許干系,她身邊的宮女泉水接觸過小英子,可那個宮女在未央宮行走多日都安然無恙,況且臣妾不怎么出未央宮都染了瘟疫,只是不甚嚴重,可您瞧瞧池才人同她的宮女都安然無恙。”,皇貴妃有些喘氣的說道。
一口氣說這么多,似乎已經耗費了她不少力氣。
皇貴妃如今也病著,是病的沒那么嚴重罷了,而孟承曄全靠壓制瘟疫的藥吊著。
否則這會子只怕也要同姜玉茗一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呢。
“是以臣妾擅作主張便讓人把池才人送到了慎刑司,臣妾已經叫人搜過池才人的宮里,并沒有任何不妥,臣妾也叫了精奇嬤嬤去嚴刑拷打,務必要她吐出點真東西來。”,皇貴妃輕聲道。
孟承曄點了點頭“這事兒你做的很好,起來吧,好好照顧母后,朕去慎刑司瞧瞧。”
皇貴妃起身福了福身子便送走了孟承曄。
孟承曄這邊步伐匆匆就來到了慎刑司,慎刑司里頭泉水正凄慘的叫著。
里頭正在用刑的精奇嬤嬤聽到皇上了,心里都一個咯噔。
皇上不會是來帶池才人出去的吧,早就聽聞池才人同貴妃娘娘格外的相像。
莫不是貴妃娘娘不行了,所以皇上想留著池才人
三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心驚膽戰的跪在地上“皇上金安。”
“都起來吧,朕不過就是過來瞧瞧,你們繼續你們的就是了。”,孟承曄咳嗽了兩聲道。
如今刑罰室里就兩個人,一個是池才人一個是泉水,孟承曄看著池才人,扭頭道“你們幾個對池才人用刑了”
其中一個精奇嬤嬤出來道“回皇上,是奴婢對池才人用了針刑。”
孟承曄點了點頭,道“朕知道了,把她嘴里的布給拿下來吧,如今她已經不是才人了,是庶人。”
三個精奇嬤嬤對視了一眼,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還好還好,她們還以為皇上是專門過來興師問罪的,不成想皇上根本就不在乎池庶人。
那便好辦多了,她們可有不少珍藏的私刑呢,看來都可以在池庶人身上一一實驗了。
孟承曄看著池庶人,道“朕過來不過是想問問你,瘟疫這事兒是不是你做的。”
池庶人一言不發,可心聲到底是暴露了。
就是我又如何
只要我不認,你們又能奈我何
強殺摁罪呵,外頭的百姓只怕不吃這一套。
孟承曄沉默了好一會兒“你不說朕也猜到了是你,現在朕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只要你告訴朕治療瘟疫的法子,朕可以既往不咎,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給你。”
騙你的,朕怎么可能什么都給你。
池庶人瞥了眼孟承曄,笑道“皇上給的東西多,臣妾也想要,可惜這瘟疫到底不是臣妾做出來的,否則臣妾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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