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枚血胎,我與和羽兄各一個,嗯,司姑娘剩下兩個你就先拿著吧。”付馗主動分配道。
“嗯。”司夢虞看了武良一眼,手臂輕抬,但隨即又放下。
接過司夢虞遞過的血胎,付馗拱拱手又說道:“既然血胎到手,羽兄,后會有期。”
說完,手中鐵扇一轉,不一會身影就消失在縣中。
付馗走后,武良將手中的血胎收入胸前,朝著司夢虞說道:“司姑娘,在下先行告辭。”
“羽公子,我司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若是改變主意,可來游驊城花坊尋我。”
武良不語,身形一躍,消失在司夢虞的視線中。
隨后,司夢虞也騎著紙鶴,朝著游驊城的方向飛去。
......
付馗和司夢虞走后,武良并沒直接回到東陽城。
而是繞了幾個大圈,并在某個小溪處洗個了澡,確認身上沒有任何氣味之后,這才潛回東陽城。
回到城中時,天剛蒙蒙亮。
臥室中。
武良褪去一身偽裝,摘下了臉上鐵面。
“嗯?”
武良下意識的摸了摸胸膛處,原本胸前裝著的那枚血胎,此刻竟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么會。”
正在武良懷疑自己是否遺漏在溪邊時,月影適應器的界面卻主動彈了出來。
【心眼:波動感知。】
【未契合:陽魂之種。】
【煉極手:鋒銳二階】
【縮骨披甲功:銅皮鐵骨,百戰無傷】
武良臉色一怔:“陽魂之種?”
“被適應器主動吸收了,這陽魂之種是什么?”武良心神一動,微微觸及那行顏色泛紫的字體。
下一秒,一股躁動之意席卷全身,仿佛自身處在云端一般,周遭一片混沌,意識飄忽。
正在武良渾噩之際,耳邊響起了一句兒童的囈語:
“糖葫蘆,糖糊糊,我要吃糖葫蘆。”
隨后,好似靈魂意識陷入了某個嘈雜之所,所聽到的話語也越來越雜亂。
一道道面龐出現在武良的眼中,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話語中,神態活靈活現。
如此,半個時辰后。
武良突然感到身子一輕,耳邊話語逐漸消失,感官驟然恢復。
“呼。”
武良長出一口氣,臉色有些略微蒼白,天知道他剛才都聽到,看到了什么。
那感覺好似跟看了半個時辰的電視劇一般,枯燥,無序,且不連貫。
要不是武良意志足夠強大,恐怕這一縣之人全部的夢境幻想,嘴中囈語,早就把他折磨瘋了。
“這都是些什么。”武良揉了揉太陽穴。
月影適應器的界面上,武良看著那行字體,漸漸發現了自己身體中的某種特殊之處。
武學上沒有任何變化,但在心眼那一行的顏色逐漸變得深暗起來。
霎時間,武良只感覺自己心眼的感知范圍變得更大了,原本心眼的有效范圍只有十米,可現在居然漲到了五十米之多。
如同開了全視圖一般,周遭的一切都清晰的出現在他腦海中。
但僅僅過了數秒,武良便感到了一股暈眩,隨之,一陣天旋地轉的刺痛感襲來。
這種感覺跟之前魂穿武傾城時極為相似,連忙屏蔽了波動之后,刺痛才漸漸消失。
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想,武良進入了披甲狀態,身軀暴漲間,精神也越發的契合肉身。
“陽魂之種可以增幅精神,姑且這么說,即便是心眼已經吸收了部分的力量,但肉身太過孱弱,無法契合這股精神之力。”武良心中沉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