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功法很簡單,以血奴功為初想圖,層次很低,用了六個數量的適應力便推演到了極限。
而后,在次將掌心放于武庚辰心臟之上,丹田中赤色真氣透過手臂,緩緩導入武庚辰體內。
小心翼翼的掌控著真氣在武庚辰體內的運行軌跡,到達心臟之后,武良低喝一聲。
“凝!”
真氣逐漸變幻成了一副橢圓形的籠罩枷鎖,死死鎖住黑氣侵蝕的路線。
但這終不是長久之法,隨著時間的加深,被堵塞的黑氣必定會沖開枷鎖。
心臟乃是供血之源,若是完全侵蝕心臟后,會轉而朝著其他器官同化,而同化的速度也不在是這般緩慢。
“每隔七天需便要重新加固嗎。”
武良腦中計算著囚心鎖被侵蝕的時間,隨后陰著臉,緩緩走出了房間。
.
.
.
廳堂之中,黑震門一干核心門人都沉默不語。
腦中回想著剛才蘇喚所說的呂家滅門之事,心中對于武良召集各堂主前來議事的忐忑都弱了幾分。
他們之中有人是當年呂世安的下屬,有人則是后加入黑震門,也曾聽說過呂副門主的事跡。
自從當年呂世安脫離黑震之后,眾堂主便一致認為,蘇喚上任副門主已是板上釘釘。
論起資歷,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但過了這么多年,副門主一職仍是空缺,而蘇喚也僅僅只是多了一個副首的稱呼。
不僅如此,蘇喚還將每年原屬于呂世安的幫派金錢份額,原封不動的親自送到呂府。
光憑這兩點,便足以看出武良對于呂世安的重視。
在這青府之地,各大家族有誰不知道,呂武兩家親如兄弟,黑震魁首重情重義。
至今在那酒肆茶樓之中,仍有說書人講著黑公之義的話本事跡。
而現在,呂府上下除了呂嫣兒之外,皆被滿門屠盡。
“要變天了!”
正在眾人胡思亂想之際,只見武良走了進來。
“門主,可曾看出了什么?”蘇喚上前準備攙扶住武良,不料卻被他輕輕推開。
武庚辰沉睡之際,蘇喚曾請過數名神醫前來診斷,但得出的結果卻是相同的一致:心郁難平,不愿自醒。
武良搖搖頭,隨后坐在虎皮長椅之上,臉色不怒自威的說道。
“蘇喚,持我大印,傳及青府,凡有提供呂家線索之人,得白銀萬兩,并另開一堂,委以堂主一職。”
“屬下遵命。”蘇喚面色一震,低聲應道。
“那馬車上的木箱可是搬下來了?”
“正在門外等候。”
“都抬進來。”武良說道。
蘇喚快步離去,沒過一會,幾名壯漢抬著六口大木箱走了進來,似是重物落地,廳堂之中傳來幾聲渾響。
“打開。”
六口木箱打開之后,武良朝著坐在左側為首的雄壯男子以及身后之人說道:“柳焚鶴,童王,王玄落,余火蓮,你們四人各取一本。”
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后上前各取了一冊武學典籍,又在武良的示意下,簡略的翻閱著。
幾人越看越心驚。
“握槍經,敢問門主,這可是那內功之法?”柳焚鶴是黑震門中府總鏢頭,善使一柄重槍。
曾在剿滅鐵手堂一事上出力頗多,此刻,他臉色驚奇的朝武良問道。
“你們也都各領一冊。”武良點頭,隨后朝著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