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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武良現在左臂勉強可以活動,只是氣血微弱無法承受住霸道的赤蛇真氣,只能用玄龜真氣慢慢溫養。
要想恢復如初,恐怕還需要不短的時間,在進行了一番藥浴療養后,武良又來到密室內。
密室之中,原本略顯破爛的密室又被朱炔加固了一番,在機關之上做了一些小改動。
十六根精鋼長柱變成了二十八根,在此基礎上又增強了機括齒輪的轉動速度,上面的尖銳刀刃也變成帶著倒刺的巨大鐵錘。
除此之外,密室中還新增了一個通往新河城郊外的暗道。
密室的前半區域,墻頂之上還新設了排風驅霧的通風口,地下還有一道排水的暗槽。
上面放著一個鐵架臺,鐵架將中間的巨大銅缸固定,還有幾根出水的木槽通向銅缸處。
方便武良在這里進行藥浴淬煉,以及藥渣排泄。
除此之外,又在密室的一側新建了三個較小一號的暗室,每一個暗室都有半屋之大。
一號暗室是武良的休息處,里面桌床木椅設施一應俱全。
而三號暗室中則是一些狼牙棒,斬首大刀,雙刃鏈刀的器械放置區。
武良轉動機關,來到了密室中,打開了中間的二號暗室。
石門平移,這處暗室內剛修完不久,還殘留著一股特有的木泥之味。
在角落一旁,放著一個巨大的長床,床下放著幾個大盆,一旁的木架之上還有尖刀,剔骨一類的器具。
床上躺著一名面色俊秀,臉色蒼白的年輕男子。
身上鐵鏈交叉纏繞,被死死捆住,嘴中還塞著一塊軟布。
姜讓此刻見到武良緩步走來,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神也帶著驚慌。
武良上前,拔掉他嘴中塞著的布,姜讓哀求道:
“武,武門主,放了我吧,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沒有理會姜讓的求饒,武良伸手點了他的啞穴。
“御花會的人,呵,聽說你們會主輕功身法極為高明,夜入少女閨房摘取紅花如探囊取物。”
“不知你又得了他幾分真傳。”
說完,右手輕點幾下,只見咔咔四聲傳來,氣勁震碎了姜讓的雙膝。
武良手法高明,不見絲毫血跡流出。
姜讓額頭青筋暴起,劇痛襲來,身軀不斷扭動著,木床被這股晃動弄的嘎吱嘎吱作響。
心中后悔不已,悔不該去碰那呂嫣兒,嘴中發出嗬嗬的粗重喘氣聲。
“真是不知死活,連我的人你都敢動,莫不是認為我眼瞎老弱,是那好欺之人。”
武良扯下了臃腫的衣袍,渾身瞬間隆起,露出一雙略顯猙獰的雙眼,與那青巖一般的堅硬肌肉。
武良低頭俯視,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姜讓一時間忘記了疼痛,呆呆的看著面前這位
“瘦弱”的.......瞎老頭。
“哦,對了,還有這個。”
武良嘴中獰笑一聲,粗壯的手指,朝著姜讓的臍下三寸處指去。
過后,姜讓眼珠猛然凸出,紅絲密布,木床的晃動聲再度加劇。
“你放心,我不殺你,我只是借你的左臂一用,用完了就還你。”
聽著武良的前半句話,姜讓眼中流露出一絲求生般的希翼。
但隨后便被無盡的恐懼所替代,不斷搖頭,眼神哀求著。
武良手中一指,封閉住姜讓的氣機,讓他暫時昏死過去。
姜讓是青府之中有名的花盜,其罪該死,背靠御花會,與紫軒樓暗中勾結,采女子紅丸,毀其清白,然后大肆宣揚。
女子家人心恨心怒之下,只得暗中放棄,這時在由紫軒樓主冷凝玉出面。
將毀了清白的女子好生調教一番,改頭換面,在賦予花名,妓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