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師~”
梁星敲好極簡精靈球就給姜正給送了過來。
正好也順便檢查一下潛入式頭盔的研發進度。
研發至今也算是經歷了2個多月的時間,除了他們主動找梁星解答技術難關,梁星基本沒有插手他們的研究。
助手們都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梁星只是作為領航員,給他們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有圖紙作為參考,主要就是零配件精度以及他們自己對于原理的摸索。
“忙得過來嗎?”梁星湊近看了看,技術部門的幾個人分工明確,皺著眉頭探討圖紙設計的原理。
梁星一開口,他們便仿佛看到了救星。
對于各部門目前正在研究的技術,他們可不是依葫蘆畫瓢。
雖然具體原理可能沒有那么清晰的認知,甚至有所偏差,但只要梁星檢查過,基本都可以糾正。
而且為什么要這么設計?為什么可以實現這個效果?
助手們基本都可以說出一點自己的理解。
不像梁星,他只會想當然的制作成品。
倒也不是不能學習,而是任何學習都會被想當然的融會貫通,根本體會不到學習的樂趣。
更何況過目不忘并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
哪怕是梁星,他也并不是常態保持記憶一切知識的狀態。
梁星的過目不忘更像是將所有的信息儲存在另外一個空間。
只有想要的時候才會回憶起,不用的時候就封存著,基本不會影響生活。
而梁星的這些助手也堪稱過目不忘,至少在各自專業知識的領域,記憶力過人。
但這是有意為之,而且也并不是真正一字不漏的記得清清楚楚。
一些不常用的相關知識,他們同樣也要查資料才能確定沒有記錯。
興趣與努力,結合一點點天賦,才是他們‘過目不忘’的本質。
所以對于生活的影響并不嚴重。
左思齊不一樣。
這個18歲——今年19歲——的少年天才,確實是真正意義上的過目不忘。
否則也沒辦法勝任構建數碼世界,甚至實現創建新數碼獸的壯舉。
雖然魔方獸有點憨,且時常闖禍,但確實是不同于梁星想當然的創造,而是真正實打實通過底層邏輯編輯完成的杰作。
左思齊自來熟,時常一副笑臉,似乎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但對于他這種真正意義上過目不忘的人,如果有點什么事惦記著,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必須學會釋懷,也必須豁達。
好比現在,跟著梁星四處打雜,技術部門研究潛入式頭盔的實驗室卻不準他進。
他也能理解,主要是針對魔方獸嘛~
畢竟魔方獸在實驗室也算是惡名昭彰。
萬一被它刪了潛入式頭盔的資料,那這段時間的研究都白費了。
左思齊尤其擅長安慰自己,帶著魔方獸和皮卡丘便溜達到了培育部門。
這兒的資料大多方便備份,哪怕被刪了也很容易恢復,防備自然也就沒有那么嚴格。
“左師弟?你怎么來了?”徐鳳登記了精靈蛋的發育情況,瞄了一眼魔方獸,順便上傳備份。
培育部門大多都是這種數據記錄,順手上傳備份花不了多少時間。
“老師送精靈蛋被他們逮住了,正在現場演繹十萬個為什么~”左思齊聳了聳肩,抱著皮卡丘湊上來。
魔方獸則漂浮在左思齊身后,可能也是培育部門的數據流量確實過于匱乏,連它也提不起什么興趣。
“精靈蛋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