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發現老二臉上的神情已經變了。
女傭的臉一起變成了詭異的笑容連同老二的笑容。
又是坐在馬車上，千眠跟薄天衍相坐，女傭指了指天上。
“千眠小姐，三爺，這是我們夫人專門為你們燃放的煙花，這月亮也可觀賞。”
抬頭看上清冷的天空。
只留下一輪月亮掛在那里，只是那月亮看起來很奇怪，有著淡淡不同的波紋，顏色也跟平常不一樣。
就連煙花綻放的時候，月亮都會隨著炸掉。
女傭：“千眠小姐，好看嗎？”
千眠一手撐著下頜，若有所思：“湊合吧。”
女傭：“……”
幾個人互相瞄了一眼。
她說啥？
她說‘湊合’？
為啥她沒有反應。
女傭不死心：“千眠小姐，這賞月可是要多賞幾次的。”
千眠慵懶得掀起眼眸：“我知道啊，真的很丑，你們不覺得嗎？”
快跟我干起來，我一個手指甲蓋就弄死你們。
女傭沒敢跟千眠杠，直接去找了王宮夫人。
這下就剩下她跟薄天衍坐在馬車上。
剛才那個消失的女傭再次出現了。
“快去頂層露天！”
“不想去，我累了。”千眠半靠在薄天衍身上，就跟沒骨頭一樣，軟軟得跟小娃娃一樣。
薄天衍每次也很享受。
“累就睡覺。”
女傭急了。
“你不能去睡覺，你要幫我。”
“我憑什么幫你。”
“因為你是好人。”
噗嗤。
千眠一聲笑出來，‘好人’這個詞她可不敢當。
更加不喜歡這個詞語，畢竟禍害才遺留千年。
她要當最兇的那個禍害。
女傭就這么突然跪在千眠跟前：“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消失了。
剛才去而復返的女傭每個人臉上都涌現一股殺意。
“千眠小姐，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要你管！”千眠很拽！
只可惜了，她的墨鏡沒有戴來，她真的不想看到這個丑月亮！
幾個女傭互相示意。
“千眠小姐，得罪了。”
“來來來，你們幾個一起上！”
千眠起身站在馬車上，月亮的清冷落在她身上，沒有一絲詭異，反倒讓人覺得出塵的仙女。
“小淵子，給我捏！”
夜淵覺得千眠越來越不尊重他了，這么低級的鬼也要他出手。
隨手捏爆一個。
“怕了吧，怕了就老老實實交代。”
夜淵向來不留活口，要不是千眠，這唯一一個女傭都得死，只剩最后一個氣了。
“哈哈，你殺了我，夫人還會復活我的。”
“你們殺不了我的，女王會幫我報仇的。”
這什么啊！
什么女王，什么夫人！
千眠想得頭都大了，薄天衍揉了揉她本來就不靈光的小腦袋。
“直接去找王宮夫人不就好了？”
“好主意！”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正好是王宮夫人第二次進行沐浴，這次沐浴的人還有一個。
所菲亞！
所菲亞身上蓬蓬公主裙被脫了下來，被十幾個女傭按在地上。
“公主，你越是反抗會越疼的。”
“你不是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