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也跟一個廢人沒有多大區別了。
醫生面色凝重,氣氛低壓,靳家的人都在,厲聲厲色。
“你剛才說什么”
“我兒子,你再說一遍,什么叫做以后不能傳宗接代,說啊”
靳夫人雙手激動的抓在醫生胳膊上。
醫生真慘。
誰讓這個靳爵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呢。
薄天衍那一槍讓靳爵左腿廢了,千愿生那一槍直接讓下輩子幸福都沒了,以后就是個太監
現在太監可不常見
躺在床上的靳爵強忍著痛從床上起來。
“媽,是薄天衍,是千愿生,你們一定要給我報仇”
靳爵怎么甘心。
“我哥呢,我哥呢。”
靳家現在掌權的正是靳爵大哥的靳少修。
手段狠厲程度不必別人弱。
靳少修從病房外走進來時,渾身上下都充滿著怒意。
一張臉生得極為好,帶點陰柔的美。
“小弟怎么樣了”
靳夫人傷心的抹著淚“你看到了,你小弟他毀了啊,他這樣活著跟被人要了性命有什么兩樣。”
“你一定要為你弟弟報仇。”
靳爵一拳狠狠打在床上。
“哥,是千眠”
“是”
靳少修眸子垂下,垂在兩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咯吱咯吱響。
“你好好休息,我知道了。”
靳少修派人聯系了千家的人。
會所里。
靳少修坐在了包廂最中間的位置,似上位者的威嚴壓在了千暖身上。
“千暖,我要一個解釋。”
“我們的合作為什么會讓我弟弟付出這樣的代價。”
坐在千暖旁邊的路湛,面色也極為的不好看。
“靳少,給我們點時間,我聯系個人。”
于是在路湛的聯系下,包廂里多了一個一米三矮冬瓜的人影,西尸。
路湛有些著急問著“怎么樣,事情辦好了嗎”
西尸一口血吐了出來。
瞬間惡臭在整個屋子里散開。
“那個小丫頭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堵我。”
“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一定要讓她死”
氣氛一下子靜謐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你一個練尸的都被小丫頭騎到脖子上撒野,說什么下次報仇讓她死。
一聲冷笑,靳少修起身占了起來。
“我弟弟付出了這樣的代價,千小姐,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千暖面不改色,一點也不意外,只有眼底多了些不甘心。
“你們在外面等我。”
“我有事要單獨跟靳少一個人說。”
路湛跟西尸互相看了一眼,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千暖走到了靳少修的跟前,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酒杯“靳少,你可曾聽過一個傳言。”
一個被藏在千家的傳言。
一個被秦素雅藏了十八年的傳言。
據說千眠出生那天,一個算命的路過。
“次女天命富貴,不可一世,此乃天女轉世。”
短短幾個字就斷言了千眠日后的一切。
沒幾個人知道。
甚至秦素雅調換了算命的傳言。
才出現了豪門災星千眠的說法。
“靳少,我們合作吧。”
在千暖一番說辭下,靳少修動心了。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