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隱隱感覺自己放出來和新副監獄長有關,卻想不透原因,見刀疤動手,幾乎本能的一把抓住刀疤的手,刀疤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掙扎不掉,被抓的地方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大驚,沒想到楊正力量這么大,趕緊說道:“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先放手。”
“都是苦命人,別動不動就打人。”楊正意識到自己有些小題大做,放開了刀疤,看向阿迪追問道:“你繼續說。”
阿迪感激的說道:“聽說那個送飯的老人死了,其他沒什么事了。”
刀疤看看手腕,居然多了一道血痕,不由大駭,看向楊正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本能的后退兩步,隱隱感覺大半個月不見,楊正變得更強了,但轉念一想,楊正越強,逃出去的機會豈不是就更大?心思更活泛了。
“老人怎么死的?”楊正明知故問道。
“和人打了一架,關了禁閉,或許沒熬過來,死了吧?”阿迪解釋道。
“和誰打的?”楊正假裝不經意的追問道。
“瘋狗,真名不知道,九號倉的,放風的時候動的手,罵了老人幾句,平時老人被罵都不吭氣,大家都習慣了,那次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動了手,但不是對手,被瘋狗打成重傷,關了禁閉。”阿迪低聲解釋道。
楊正看向周圍,每個鐵籠子都有一個號牌,九號倉距離并不是很遠,楊正看過去,一邊問道:“哪個?”
阿迪隱隱感覺到楊正不對勁,對這件事關心過度,但聰明的沒有多問,低聲說道:“那個長頭發的,瘦高瘦高那個。”
楊正很快找到了符合相貌特征的人,正抓著鐵籠在健身,暗自記下,老爺子有傳業大恩,這個仇必須報,不動聲色的回到床上躺下,閉目養神起來,禁閉室沒人,可以瘋狂訓練,但鐵籠子狹窄,周圍不少人,不適合練功。
更重要的是練功必須勞逸結合,瘋狂練了大半個月,營養跟不上,身體已經虧損,再練下去身體就廢了,必須靜養一段時間,這些也是老人叮囑過的,之前在禁閉室,人一停下來就容易瞎想,一瞎想就容易精神失控,甚至崩潰,不敢停,只能練,現在不同了。
人一旦放松下來,繃勁的精神很快松懈,轉眼睡了過去,刀疤看到這一幕,馬上將阿迪后另一個犯人叫到一邊,低聲說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這次回來不一樣了,我感覺實力變強了很多。”
“是啊,剛才隨手拍了一下,你看我的手掌。”阿迪附和道。
刀疤也亮出了自己的手腕,感慨的說道:“這家伙是個瘋子,那么久的禁閉都沒關傻,反而變強了,估計所有時間都拿來瘋狂訓練,否則檢查不下來,但這份意志力為所未聞,反正我做不到,跟著他說不定真能逃出去。”
“你想說什么?”阿迪點點頭,問道。
“老子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了,我警告你們倆,他身上的一切都不予許透露給任何人,免得節外生枝,懂嗎?”刀疤嚴厲的叮囑道。
“放心吧,我也想逃出去。”阿迪點點頭,看向另一名犯人,對方嗷嗷的點頭,顯然是個啞巴,但意思很明確。
刀疤滿意的點點了,看向沉睡的楊正,凝神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