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福哥依然不見蹤影,所有人都呆在山上休息,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準外出,山上除了看電視也沒什么娛樂活動,相熟的人便聚集在一起賭錢,有的隨便找個地方鍛煉身體。
楊正在房間里練了一會兒鷹爪功,滿身大汗,準備沖洗一下,聽到敲門聲,愣了一下,驚疑地喊道:“進來。”
房門很快被推開,楊正一看是刀疤,不由好奇的喊道:“刀哥?”
“過來看看,有沒有興趣去跑跑步?”刀疤笑道。
楊正這才發現刀疤穿了運動服,估摸著有事,便笑道:“好啊。”
兩人下樓來,楊正對蜷縮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高首使了個眼神,示意別跟,隨刀疤來到外面,見刀疤已經開始往前跑了,便追上去,笑道:“刀哥今天好興致啊,怎么有心情跑步了?”
“干咱們這行保命最重要,跑不快分分鐘被人抓,得練。”刀疤笑道。
“也對,確實得跑得快才行。”楊正贊同道。
兩人很快跑出居住區,來到外圍,順著山嶺隨便跑起來,地上沒有路,而且到處都是怪石嶙峋,很不早走,但這種滿是障礙的路線更適合鍛煉,楊正見刀疤跑的不快,也放慢了些腳步,兩人不知不覺跑遠了些。
“振哥,有沒有手機?借用一下。”過了一會兒,刀疤忽然問道。
“沒帶。”楊正神情一動,說道,暗自謹慎起來。
刀疤上下打量了楊正一眼,楊正會意地故意翻開口袋證明自己確實沒帶,刀疤松了口氣,放慢了些速度,吸了口氣后說道:“振哥是個明白人,想必知道手機有可能被監控吧?有些事還是避著點好。”
“哦,刀哥,你想說什么?”楊正故作不解的說道。
“咱們在監獄里認識,也算是共過患難,有些話我就挑明了吧,福哥變了。”刀疤臉色一沉,認真的說道。
“什么意思?”楊正繼續假裝不懂的追問道。
“振哥,我把你當兄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刀疤停止跑步,改成慢走,有些不滿的看向楊正說道:“在監獄的時候我就表過態,想跟你混,但福哥把我留在身邊,咱們之間反而疏遠了,但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既然是兄弟,那就直說吧。”楊正也停止小跑,邊走邊問道。
“好,振哥仗義,兄弟們都知道,為了一個送飯的老頭可以冒死,為了救阿迪和啞巴,不惜逼福哥用兵,而且冒死進入麥提鎮,這份義氣兄弟們都看在眼里,值得信賴,我就直說吧,不僅是我,監獄里一起出來的兄弟都對福哥有些不滿了,我們需要一個牽頭人。”刀疤停下來,深深的看著楊正說道。
“福哥對兄弟們不是挺好嗎,救阿迪和啞巴也有福哥的份,要不是福哥,我一個人不可能救出阿迪和啞巴,你們怎么能這樣?”楊正假裝不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