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霍茲搶先說道:“你很弱,這點力氣,沒吃飽嗎?還是說你就這么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怎么承擔得起安全保護工作,要不,以后這項工作交給我了?”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死死盯著刀疤,就像準備進攻的餓狼。
楊正見福哥沒有表態,估摸著這一切都是福哥有意安排好的,既想收了刀疤的權,又不想做的太明顯,用霍茲來讓刀疤知難而退,用意令人心寒,但轉念一想,這對自己何嘗不是一次機會,馬上笑道:“我看可以,刀哥你說呢?”
刀疤愣了一下,想到楊正的為人,加上再不答應自己這只手恐怕得廢,無奈的苦笑道:“行,只要福哥同意,我沒意見。”
“很好嘛,兄弟大氣。”霍茲松開了刀疤的手掌,滿意的笑道。
刀疤不甘的看向福哥,交出權利不算什么,但總得給個說法吧?福哥也知道自己這么做有些過了,當著那么多兄弟在,確實需要有個交代,上前來,拍拍刀疤的肩膀說道:“刀哥,未來我要面對的敵人非常強大,就算是霍茲他們也未必承擔得起我的絕對安全,希望你理解。”
“既然福哥這么說了,我沒意見。”刀疤見福哥這么說,給足了面子,也不像是針對自己,便借著臺階下了,但心里面的不甘還在。
福哥看看刀疤,又看向大家繼續說道:“兄弟們,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將會是自由軍,還有許多他們雇傭而來的強大傭兵,你們都不是正規軍人,打硬仗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不得不另外找人,希望你們理解,當然,并不是說大家就沒用了,你們依然是我的好兄弟,我保證你們以后的收益只多不少。”
“謝謝福哥。”大家見福哥坦誠、主動地解釋,都松了口氣,笑道。
“應該是我謝謝大家才對,事先沒有跟大家說清楚,是我的錯,也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的苦衷,今晚咱們一醉方休。”福哥沉聲說道。
大家見福哥主動道歉,話語中透著坦誠,心中的那點不滿煙消云散,都笑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只要收入不少,來多點人有什么關系?來的高手越多越好,大家還不用沖到前面拼命,何樂而不為?
楊正見福哥三言兩語將矛盾化解的同時穩住了人心,還不動聲色的敲打了一下監獄里出來的人,奪了刀疤的權利,同時也立了威,手段很不簡單,暗自謹慎起來,見霍茲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自己,就像一頭餓狼在欣賞到嘴的獵物,很不爽,但沒有表現出來,對刀疤笑道:“走,找阿叔弄點藥擦擦去。”
刀疤點點頭,轉身離開,福哥猛然意識到自己漏了一個環節,那就是穩住刀疤,馬上追上來,笑呵呵的說道:“刀哥,霍茲的事有些過,我替他向你道歉,另外,你以后幫振哥吧,振哥,你覺得呢?”
“謝謝福哥。”刀疤眼前一亮,欣喜的趕緊答應道,心中的怨恨消散不少。
楊正對福哥翻手云、覆手雨的手段佩服不已,暗暗記下,說不定哪天自己用得上,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沒問題,多個人多個幫手。”
“還是振哥理解我,一會兒我去找你,咱們談談?”福哥笑道。
“好啊。”楊正假裝隨意地答應道,內心卻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