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提酒吧里。
啞巴一刀斬斷了對方手腕,滿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這種酒吧里逞強斗狠的事對于一名毒販出身的啞巴來說見多不管,絲毫沒將對方放在心上。
被斬斷手腕的人大駭,看著不斷噴灑出來的鮮血徹底慌了神,這里是莫提小鎮,邊荒戈壁上的一個小鎮,沒有醫院,如果不止血,必死無疑,來莫提小鎮的都不簡單,知道一些簡單的自救手段。
另一人被這一幕嚇的頓時酒醒,迅速從脖子上抽出圍巾,三兩下將同伴手腕包裹住,如果不止血,必死無疑,但鮮血哪兒那么容易止住?這個人意識到自己完了,大怒,死死盯著啞巴。
“走開——”這個人惱怒的吼道,將幫自己止血的同伴撞開,沒有受傷的手猛的掀開桌子,順手抓起屁股下面的凳子朝楊正猛砸過來,一看就是個在酒吧里打架經驗豐富的老手。
楊正沒有動,不屑地冷哼一聲,啞巴猛的飛起一腳猛踢過去。
“啊——”這個人慘叫一聲,雙腿死死夾緊,身體弓下來,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睛圓瞪,死死盯著啞巴,舉起的凳子掉落下來,僅剩的手死死捂住襠部,嘴角痛的直抽抽。
這種打架斗毆對于啞巴來說再熟悉不過,經驗十足,剛才一腳狠狠地踢爆了對方下面,沒人能夠承受得住這種疼痛,楊正見啞巴熟練的動作不由笑了,田思終歸是女性,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心里面卻暗爽,對啞巴多了幾分好感。
“去死——”另一人顧不上自己同伴,怒吼一聲,掄起凳子朝啞巴砸了過來,勢大力沉,快如奔雷,忽然,眼前一花,不見了啞巴,不由一愣,緊接著,一道巨大的疼痛從腳底下翻涌上來,直沖腦頂。
啊——
一道痛徹心扉的慘叫聲傳來,左右所有人聽到這一幕心里直抽抽,不有看向地上翻滾一圈的啞巴,再一看,這個人腳踝被鋒利的匕首直接撕開大半,鮮血外溢,染紅了鞋子,地面。
腳筋被斷,站立不穩,這個人轟然倒地。
啞巴一個翻滾回來,反手就是一刀,匕首狠狠扎緊對方心口,周圍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感覺自己的心一抽,放佛被刺中的是自己,都本能的后退兩步,警惕的看著啞巴不語,暗自思索起來,好快的刀法,如果被攻擊的是自己,能躲開嗎?
楊正見啞巴的刀法又快了許多,暗自欣慰地笑了。
“好快的刀。”田思看著這一幕暗自心驚地低聲說道,用的是國語。
“是啊,戰場上他或許不如一名戰士,但近身格斗,特別是這種斗狠,他最擅長。”楊正也用國語低聲笑道。
“高手啊,最適合我們這行,要不回去后把他給我們?”田思驚喜地說道。
“那得他自己自愿。”楊正無所謂地笑道,以啞巴的身份進入部隊估計有點難度,畢竟不能說話在戰場上會很麻煩,加上有毒販經歷,政審過不了,但要是能干情報工作,也算有個安排,楊正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