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先撤——”
黑寡婦沉聲喝道,大步流星地往前跑去,楊正愣了一下,看看身后追來的武裝分子,再看黑寡婦已經跑遠,態度堅決,目的明確,趕緊叫上啞巴撤離,追了上去,奔跑了一段距離不見追兵開火,馬上意識到追兵這是在擔心誤傷妥妥斯基,大喜,沒有了后顧之憂,大家跑的更快了。
三人一路狂奔,速度很快,黑寡婦背著人都像不受干擾似得,半個小時后,追兵的距離拉的很遠了,一個小時后,追兵都有些看不清了,但黑寡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奔跑,楊正也只好帶著啞巴跟著往前沖。
又一個小時后,追兵的身影都完全看不見了,黑寡婦將肩膀上的人很粗暴的丟在地上,一邊大口喘氣,很是都是汗水,作戰服都濕透了,楊正也感覺自己像是從水里拎上來的一般,見妥妥斯基被丟到地上后慘叫一聲醒來,不由樂了,看向黑寡婦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回頭再說。”黑寡婦沉聲說道,摸出一把軍匕來,蹲下,冷冷地盯著妥妥斯基喝問道:“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別廢話了,給個痛快的吧。”對方不屑的說道。
“你死后,你的部落恐怕會被人吞掉吧?”黑寡婦沉聲提醒道。
妥妥斯基渾不在意地冷笑道:“那又怎樣,反正我看不到了。”
“你的家人呢?”黑寡婦惱怒地提醒道。
“都說了,我死后還管那么多干什么?”妥妥斯基冷笑道。
“該死的。”黑寡婦惱怒地罵道,感覺對方像個刺猬,無從下手,找不到突破口的審訊純屬浪費時間,但黑寡婦很清楚追兵還在身后,只是速度慢,沒追上而已,但不表示會放棄,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眉頭一沉。
唰——軍刀在妥妥斯基大腿外側一抹,撕開了一道口子,也斬斷了這里的神經,黑寡婦扭頭看向楊正問道:“還有鹽嗎?”
楊正見黑寡婦也又這招,不由笑了,趕緊從貼身口袋摸出一小包鹽遞上去,黑寡婦接過去看向妥妥斯基,妥妥斯基看上去像是知道這種審訊手段,臉色大變,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來,沉聲問道:“你想怎樣?”
“你說呢?”黑寡婦惱怒地反問道。
楊正湊趣的說道:“你的人追上來起碼要二十分鐘,這個時間足夠我們玩一會兒了,不急,咱們慢慢來。”
黑寡婦抓起一抹鹽抹在傷口,妥妥斯基痛的直抽抽,眉頭都擰成一團了,但沒有哼一聲,拼命忍著,楊正冷笑道:“叫吧,叫出來會舒服一些,你這樣忍著只會內出血,到時候必死無疑。”
妥妥斯基冷冷地看向楊正,喝問道:“是誰?”說完臉色大變,意識到說漏嘴了,別過臉去,瞪著黑寡婦喝道:“你想知道什么?”
“等會兒,別想岔開話題,你認識我?”楊正臉色一變,喝問道。
妥妥斯基沒有回答,跑了光頭佬原本就讓楊正心里憋著一肚子邪火,怒了,摸出軍匕來,一刀撕開了妥妥斯基另一條大腿的外側,刀口很深,神經被斬斷,楊正一把將黑寡婦手上的鹽搶過來,全部倒在傷口上。
“啊——”兩處傷口的疼痛讓妥妥斯基靈魂都在戰栗,再也忍受不住地慘叫出聲來,身體都痛的直發抖,瞪著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