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瞪著眼睛盯著魔術師,滿是不甘和憤怒,魔術師上下打量著對方,改用國際通用語笑道:“這么發火,想必我問什么你也不會回答對吧?”
“混蛋,來吧,有種你殺了我。”俘虜憤怒地吼道,雙目赤紅。
“嘖嘖嘖,動不動就殺人,太血腥了,這樣不好,我們和平一點,玩個小游戲怎么樣?”魔術師笑道。
“弱者的無聊的把戲,想我開口,沒門,來吧,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你個沒用的軟蛋。”俘虜憤怒地吼道。
魔術師一聽就怒了,做了俘虜還這么囂張,但轉念一想,冷笑道:“你想激怒我,好直接殺了你?沒門,長夜漫漫,咱們慢慢聊。”
俘虜不屑地冷哼一聲,閉上眼,擺出一副不配合神情,魔術師有些郁悶地看了楊正一眼,見楊正在偷笑,更郁悶了,氣不打一處來,拍拍對方臉龐說道:“混蛋,說,誰派你來的?”
然而,俘虜連哼都不哼一聲,魔術師怒了一拳打在對方腹部,俘虜痛的直抽抽,臉上表情猙獰,但硬是忍住沒喊出來,魔術師更火了,拔出龍牙匕來,用刀尖直接刺進對方手指頭。
十指連心,俘虜痛的臉色肌肉不斷抖動,扭曲成一團了,但還是忍住沒喊出來,魔術師不信邪,繼續用刑,一根一根的刺,俘虜痛的直接暈死過去,但依然沒有喊出來,跟別說一個字。
魔術師氣的肺都要炸了,不信邪的找來一盆水,直接潑上去,等對方悠悠醒來,看到旁邊有一些黃紙,估計是山廁所用的,拿來一沓,惱怒地說道:“不開口死吧,那就讓你嘗嘗水刑。”
所謂水刑,就是用打濕的紙貼在俘虜臉色,隔絕空氣,沒有了呼吸人肯定會死,這種審訊手段更多的是心理摧殘,一張張貼上去,貼的越多越密實,越沒辦法呼吸,一步步走向死亡,誰受得了?
然而,這名俘虜渾不在意,任憑魔術師一張張貼上去,魔術師為了制造恐慌效果,不斷地說著威脅的話,但沒有人,俘虜還是不動一下,也不求饒,就像具尸體一般,任憑魔術師折騰。
一股無力的挫敗感涌上來,總不能真把對方玩死,魔術師郁悶的抓狂,估摸著對方恐怖承受不了多久了,趕緊撕開貼上去的紙張,氣的將紙揉成一團,砸在對方臉色,卻發現對方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表情,更火了。
“好了,他是故意刺激你的,讓我來吧。”楊正趕緊阻止道。
“這個混蛋扛審訊能力很強,又一心求死,我?”魔術師郁悶地說道。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楊正安慰道。
“看著辦,你和隊長的差距在于對人性心里的把握和實戰經驗的不足,這個經驗需要時間和機會慢慢培養,看著辦。”高首笑道。
“好吧。”魔術師郁悶地說道,讓開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