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釋放一種毒,會傳染,具體不詳,反正非常恐怖。”楊正說道。
“那就是生化武器了,這可是違禁的,他們這是窮兇極惡了啊,不管是什么,wj集團的高尖端武器肯定不差,咱們給他截胡了。”山虎笑道。
“好了,吃飯時間到了,我請大家好好吃一頓。”楊正笑道。
“那就多謝老板了,樓下有一家海鮮城不錯。”田思笑道。
“走著。”楊正笑道。
大家一起來到樓下海鮮城,要了個最大的包房,點了一大堆海鮮吃起來,飯后各自回去,楊正等人回到據點,楊正馬上說道:“胖子,盯死碼頭。”
“明白。”胖子趕緊答應道,朝地下室走去。
楊正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一邊泡茶,一邊沉思起來,高首在旁邊坐下,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在擔心什么?”
“沒錯,我擔心的是這批武器恐怕朝我們來的,比如攻擊領館,或者經貿洽談代表團之類,到時候嫁禍給五毒教,這么一來,五毒教就淪為恐怖組織,活在黑暗中,徹底淪為他們的打手。”楊正沉聲說道。
“嘶,還真有可能,緬國總統要跟國內深度合作,還要訪問,敵人除了攻擊我們還可以攻擊總統的飛機,把總統打下來,再用高尖端武器威懾其他人,花重金收買,軟硬兼施,逼迫其他人同意納錕上位,完全有可能。”高首也說道。
“關鍵問題還是在納錕身上。”楊正沉聲說道。
“是啊,可惜這家伙躲起來了,上次攻打五彩山谷都不見他。”高首贊同道。
“那要是找到他,干掉他,敵人的陰謀豈不就白瞎了?”魔術師說道。
“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那混蛋藏哪兒。”高首郁悶地說道。
“或許我們遺漏了什么。”魔術師說道。
“你的意思是?”楊正好奇地追問道。
“納錕表面上看沒什么軟肋,甚至連家人都沒有,這很不正常,或許我們漏掉了什么,一個沒有后代的人,他這么拼命圖什么啊?純粹的權利欲?我覺得不像,從心理角度來看,納錕的行為是存在問題的。”魔術師說道。
“還真是,如果是純粹的權利欲,他就不會甘于被人操控,做一個傀儡,一旦被燈塔國扶持上位,就永遠洗脫不了標簽,做一個傀儡,沒有翻身的機會,所以,純粹的權利欲說不通。”高首沉聲說道。
“想為家族創造一發事業?更說不通,他沒家人啊,人的行為總會有目的的,納錕這么拼圖什么?”魔術師說道。
“被逼?”楊正眼前一亮,沉聲說道。
“也不對,你見過他,還說他是個果斷、狠辣的人,這種人會被逼?”高首驚疑地反問道。
楊正仔細回憶起總統府和納錕見面的情景來,對方一槍干掉了殺手,時機選擇準確,那份狠辣和果斷非常人可比,堪稱梟雄,這種人誰能逼迫?楊正驚疑起來,低聲說道:“不是權力欲,不是逼迫,不是為家人,豈不是沒有目的?這完全不合邏輯,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
“假冒。”高首眼前一亮,驚疑地喊道。
“沒錯,假冒。”楊正贊同道,腦海中一道閃電炸開,驅散所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