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干涉任何國家內政,但我和圖塔將軍私交不錯,我們是友誼之邦,以私人身份給予幫助還是沒問題的,圖塔將軍正率領政府軍和部落戰斗,也是反對派的重要代表。”大使一語雙關地笑道。
楊正秒懂,想了想,說道:“只有軍事上的盟友還不夠,還需要政治上的盟友,哪怕合作,昨天我想了一晚,覺得清真寺的伊瑪目不錯。”
“理由?”大使驚訝地追問道。
“他們的教義雖然跟我們不一樣,但和西方國家也不一樣,如果說這個國家最不希望燈塔國進來,那就是他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兩害相權取其輕,這里不是國內,我們不需要擔心別的,哪怕這個國家最終落入清鎮市,也比落入燈塔國好,暗中支柱清真寺,我們的利益起碼不至于全部清除。”楊正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燈塔國進來,完全有能力吃獨食,而清真寺那邊不一樣,他們的科技、工業、醫療等方面都比較弱,需要合作,只要不在文化和意識形態方面沖突,還是有機會合作的,不過,這件事太大,我需要上報。”大使說道。
“沒問題,多久有結果?”楊正問道。
“很快,特事特辦,國內都在盯著這件事,就等我們那計劃呢,你的想法很好,扶持一股本土力量,再暗中幫助一下軍隊,兩股力量一旦整合,還是有很大機會,我這就打報告,你自己泡茶。”大使說著起身來,朝辦公桌走去。
楊正見對方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想想也能理解,能派來這種戰亂國家擔任大使,沒點性格和能力肯定不行,自顧泡茶起來,一邊思索著。
十幾分鐘后,大使回來,重新落座,說道:“我把想法發給國內了,你的思路很不錯,既有外交的眼光,又有軍事的做派,要不,我申請一下,把你調過來外交部,用不了幾年你就能跟我一樣。”
“別,你們這種事態費腦子,還需要各種交際、應酬,這是我不擅長的,我還是打打殺殺的好。”楊正笑道。
“謙虛了不是,我都沒想到清真寺這條線,伊瑪目我多少了解一些,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也是個務實的人,有許多人效忠他,還成立了武裝,跟這種人打交道可不容易,我跟他見過幾次面,但關系一般。”大使說道。
“沒關系,能見面聊聊就好,成不成再說,有大智慧的人懂得取舍,務實的人懂得把握。”楊正笑道。
“有道理,哈哈哈,你小子,不錯,有二十了沒?”大使開心地笑道,見楊正點頭,便繼續說道:“小小年紀就有這份見地,了不起,我兒子二十一,還在上大學,一天就知道打游戲,泡妹子,正事不干,我都愁死了,和你一比,天上地下啊,看來,軍營果然是個大熔爐,我打算等他畢業后丟部隊去,練不死他。”
“進了部隊,沒人敢刺頭,更別說炸毛,不過,您這身份,要是傳開了,估計也沒人敢惹您兒子,到時候混個兩年就退伍了,沒啥用。”楊正笑道。
“也是,不說這個混賬東西了,伊瑪目那邊我馬上聯絡,見個面應該沒問題,你看什么時候見合適?”大使說道。
“伊瑪目受了傷,不知道現在怎樣了,越快越好,不得看他。”楊正說道。
“受傷的事我聽說了,你們還真是厲害,一來就風起云涌,接觸一下伊瑪目也好,我打個電話問問。”大使笑著起身來,走到辦公桌拿起了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