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具?”楊正沉聲問道。
“有點復雜,我可以畫給你。”帕森說道。
楊正見對方很配合,丟個魔術師一個眼神,內心驚疑起來,死神社是個什么組織?沒聽過啊,看對方如此自信,難道很有名?
沒多久,魔術師找來紙和筆,割斷了捆綁帕森雙手的繩索,至于身體和雙腳,還繼續捆著,帕森也沒提多余的要求,拿起筆和紙迅速畫起來,先畫了一只豎眼,眼睛下面勾勒了一些線條,像是代表光芒。
緊接著,帕森在下面用線條畫了一把劍,一把斧頭,一個船錨,交錯在一起,然后放下筆,楊正看著這一幕有些吃驚,帕森的畫畫水平不俗,幾個圖案交織在一起,給人一種神秘,古老而又可怕的感覺。
旁邊魔術師看到這幅圖案臉色大變,看向楊正,欲言又止,楊正不懂,問道:“這也是你們組織的標志嗎?沒有顏色?”
“是組織標志,刻畫在面積上,只是線條,不明顯,只有近距離才看得出來,全世界除了我們,沒聽說過還有誰用這個標志。”帕森解釋道。
“這個標志代表什么?”楊正好奇地問道。
“眼睛代表外星人,劍代表貴族,斧頭代表戰爭,船錨代表航海,好像是這個意思吧,具體我也不清楚。”帕森說道。
“還有呢?”楊正不甘心地追問道,隱隱感覺觸碰到了一個巨大秘密。
“還有就是曾經做過的事了,你既然能找到我,就能查到我曾經做過了什么。”帕森說道,瞳孔一縮,臉色一片慘然,懇切地說道:“放過我家人。”
楊正一怔,什么意思?
這時,帕森忽然用筆朝自己喉結部位猛刺過去,鋼筆大半刺進去,然后猛地拔出來,氣管被刺穿,空氣灌入,臉色漲得通紅,死死盯著楊正,眼睛里滿是懇求之色,還有一絲瘋狂和不甘。
楊正大驚,這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反應過來,鄭重地說道:“我答應你。”
帕森眼睛一亮,頭耷拉下去。楊正知道帕森只是昏迷,但不及時治療,必死無疑,神情有些復雜,定定地看著對方,思緒沉重,對那個所謂的死神社多了幾分了解,仔細一想,卻又什么都不知道。
魔術師見楊正臉色很難看,上前來,摸了摸帕森的脖子,低聲說道:“最多一分鐘就會腦死亡,他在忌憚什么。”
“是啊,他看得出我會放過他,但還是選擇了死亡,因為他在忌憚,害怕,這種死法傳出去,會被認為是自殺,寧死不屈,家人能保住。”楊正沉聲說道。
“那他為什么還要招?”魔術師問道。
“因為他希望我們給他保留這個自殺的現場,向他的組織證明自己,或許還有別的原因,誰知道呢。”楊正沉聲說道。
“這家伙是個狠人,自殺都這么狠,看來,他確實是在忌憚,甚至害怕,或許被俘后活著比死更可怕,那這個組織太可怕了,沒聽說這個組織對自己人也這么狠啊。”魔術師說道。
“你知道這個組織?”楊正詫異地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