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姚梅匆匆來到楊正的房間,帶來了一條不好的消息,魏廳被看押起來,不允許探視,楊正大吃一驚,以魏廳的身份怎么可能隨意看押,看著姚梅追問道:“這是不是意味著魏明真的有問題?”
“沒有證據,不會被雙規,有一種可能,他確實做了某件事,而事先并不知道內情,簡單來說就是被利用了,具體情況上面不透露。”姚梅說道。
“被利用?”楊正驚疑地沉思起來。
“這種事情不奇怪,我聽說是他受一個親屬的邀請,參加了一個什么活動,只是出席了一下,并沒有任何違法違規行為,但他的親屬卻利用魏廳的出席暗自運作一番,幫自己脫罪了,也就是說,魏廳被親屬坑,間接違紀。”姚梅說道。
“豬一樣的隊友啊。”楊正有些感慨地說道。
“被親屬坑的事很多,防不勝防,不過,魏廳的問題不大,不用擔心,只是暫時不能恢復工作,需要點時間。”姚梅說道。
“時間對我們很重要啊。”楊正有些無奈地說道。
“對了,昨晚繼續掃了那家酒店,依然沒有查到什么,但我們弄了點東西進去,這么一來,明面上有個交代,今天還能繼續找借口查,但上面反應很大,要求我們停止對酒店的檢查。”姚梅說道。
“只要不是死命令,就抗住了,繼續查,實在不行就推到我身上,讓他們來找我,除非撤了我的特派員身份。”楊正沉聲說道。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姚梅松了口氣,笑道。
“看來,有人開始著急了,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楊正問道。
“我認為可以繼續清掃毒販,吸食的,走貨的,販賣的,全部抓起來,最好來個全市大掃蕩,這也是黎廳的意思。”姚梅鄭重地說道。
“黎廳?”楊正一愣,驚訝地看向姚梅。
“沒錯,黎廳是武警那邊派來的,也是工作組副組長之一,主要負責抓捕行動,昨晚給我電話提到這點,我認為這個提議不錯,先掃掉這些小羅羅,既能給社會一個交代,也能表面我們強硬的態度和決心。”姚梅說道。
楊正想了想,搖頭說道:“不行,這么做本木倒置了。”
“你的意思是?”姚梅詫異地看向楊正反問道。
“這些小羅羅就像牛皮癬,看著讓人生氣,但不會致命,掃他們對整個案子作用不大,上次不是抓了一次,最后還不是沒有證據不得不釋放?太浪費精力和警力了,這次出手,必須一刀扎進對手心窩。”楊正說道。
“心窩?那就只有制冰了,斷了他們的生產或者銷售渠道。”姚梅說道。
“不,這個還不夠致命。”楊正笑道。
“還不夠致命,您的意思是?”姚梅驚訝地追問道。
“您幫我盯死那家酒店就好,其他的交給我來做,我跟您說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都不能透露給黎廳,另外,我需要一份名單,關于景納村和洪都寨有可能參與制冰的人員名單。”楊正沉聲說道。
“沒有實證,名單不可信。”姚梅趕緊說道。
“這個你別管。”楊正有些強勢地說道。
姚梅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行,我去準備。”說完,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