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大廳里,田思見獵鷹沖上來了,不由一怔,但反應很快,順勢假裝不滿地喝道:“你們怎么才來,養你們何用,這些王八蛋打我,還有那個白眼狼,這次絕不能再讓他走了。”說這指向景盛林。
獵鷹不知道田思為什么這么做,但聽懂了田思的意有所指,臉色一沉,盯著景盛林,就像餓狼盯上了獵物一般,目光一冷,往前一步,喝道:“先生,這件事你們必須給個交代。”
“你是什么東西,敢跟我們要交代。”一名保鏢不屑地冷笑道,上前來,擋在了獵鷹前面,目光不善,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獵鷹不明白田思為什么鬧事,但知道田思想把事情搞大,拖延時間,至于原因,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幫忙就是,目光一凜,瞬間鎖定對方,喊聲說道:“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說了又怎樣?”對方不屑地譏笑道,很是囂張。
獵鷹正愁沒辦法將事情鬧大,一個勾拳狠狠砸過去,對方早有防備,蹲身躲避,但獵鷹這一拳只是虛招,拳頭一收,腳下用力一蹬,一個膝撞狠狠訂過去,將對方直接頂飛出去,發出了肋骨斷裂的咔嚓聲響。
周圍一片嘩然,大家看到這一幕頓時興奮起來,唯恐天下不亂。
動了手性質就不一樣了,保安隊長臉色一沉,擋在獵鷹前面神色不善地說道:“住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他們打人的時候你們怎么客氣呢?想偏袒他們,沒門。”獵鷹氣勢十足地質問道,毫不退縮。
高首見事情鬧起來了,不用擔心拖延時間的問題了,暗自松了口氣,丟給人群中的貍貓和啞巴一個眼神,示意兩人隨時接應,自己往前一些,不動聲色地來到景盛林側面,隨時準備出手。
這時,景盛林上前一步,冷冷地盯著獵鷹說道:“小子,你有種,敢打我的人,記住你了,以后出門小心點。”
“恐嚇我?”獵鷹不屑地譏笑道:“得罪我們大小姐的人沒一個還活著,你也一樣,早點準備遺囑吧。”
“你們大小姐到底什么人?”景盛林忽然內心一動,有些謹慎地問道。
保安隊長也看出獵鷹不凡,而這么不凡的人看起來只是個保鏢,保安隊長的眼神不由看向田思,多了幾分忌憚和慎重,沉聲說道:“兩位,無論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都不能在這里鬧事,否則就是跟酒店作對,請冷靜,等警察來處理。”
“區區一家酒店而已,還不值得老子冷靜。”獵鷹故作不屑地說道。
澳城的酒店都大有來頭,盡人皆知,保安隊長見獵鷹居然如此大話,而且看起來不像是作偽,尋思著不會真有什么大來頭吧?內心一沉,看看獵鷹,看看景盛林,猶豫了一下,說道:“兩位,別讓我難做。”
景盛林很清楚自己身份,不愿意去警局,有些忌憚地看向獵鷹,真要打起來肯定會有傷亡,雖然也能沖出去,但會驚動警察,得不償失,想了想,放下姿態說道:“這位兄弟,可我真不認識你們大小姐,你看這事鬧的,會不會是誤會?要不你核實一下?”
獵鷹見對方服軟,能屈能伸,多了幾分重視,假裝不屑地說道:“你誰啊?”
“你看,你也不認識我,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景盛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