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明絲毫不懼地說道:“叫你們村長景鳴天過來。”
“他們倆怎么死的?”對方冷冷地反問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廖子明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你們殺了小文和小龍?”對方冷著臉繼續說道,語氣冰寒,像是在拼命控制心中的憤怒,隨時暴起傷人。
廖子明豈會懼怕?不屑地反問道:“你沒資格跟我談,叫景鳴天過來。”
對方并沒有打算叫人,反而轉過身,舉起了照片大聲吼道:“兄弟們,小文和小龍死了,被警察打死的,他們這是來耀武揚威,欺負我們景納村,怎么辦?”
“打他,打死他們。”馬上有人附和道,局勢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廖子明見對方歪曲事實,趁機煽動群眾鬧事,大怒,就要發作,楊正將廖子明拉到身后,笑道:“廖局,看到了吧?這就是個獨立王國,法外之地,他們根本不怕咱們,目無王法不說,還囂張至極,這是病,得治。”
“你倆?”廖子明擔心地說道。
“這點小毛賊而已,還能對付,麻煩您攝像,免得有人說我們欺負人,暴力執法。”楊正笑道,扭頭看向這群叫囂的年輕人,目光多了幾分冷意。
軍人在外面拋頭顱灑熱血,用生命保護國家安全,但有人在安全的環境下不服枉法,為害一方,囂張,霸道,豈能容忍?
這種人不需要保護了!
楊正在心中給這群人下了判決書,和高首交換了個眼神,再看向廖子明,廖子明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方,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撤,緩解沖突,但也看得出來楊正和高首動了真怒,不愿意撤,或者一開始就打著來鬧事的意圖,不可能撤。
事已至此,廖子明舉起了手機,打開了攝像,一邊喊道:“我是市局廖子明,我們是來就縱火案依法詢問,叫景鳴天出來,都別沖動,不許鬧事。”
既然是錄像取證,該走的程序得走,而且得錄下了,否則會遭人質疑,楊正雖然很想打人教訓一下這幫狂徒,將事情鬧大,但也清楚不能先動手,等對方先動,就是自當防衛,而對方則是暴力抗法,性質完全不一樣。
年輕人熱血沖天,以為自己代表著正義,容易被煽動,特別是宗族意識很強的人,一旦得知自己人被害,不管事由真相,也不在乎是否黑白,打了再說,反正法不責眾,大家這么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打他——”有人怒吼道。
“打——”許多人附和著,猛沖上來,就像一群狂暴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