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因必有果,死神社扶持那么多棋子,目的是什么?這個大大的疑問充斥著楊正的腦海,難以決斷,不由想到了鬣狗傭兵團,愈發覺得古怪了,不由在紙上寫上一個“錢”字。
高首看到這個字低聲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布下那么大一個局,只是為了圖錢財?死神社不缺錢,而且賺錢的機會和渠道對于他們來說很多,犯不著冒險啊,我覺得不像。”
“是啊,確實不像,雖然毒販的利潤很高,但還有更高的,死神社確實犯不著冒這個風險,只是,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楊正疑惑地說道。
“應該是某項政治目的,死神社賺錢都是為了滿足政治需要,他們在這里又是賺錢,又是派傭兵過來,恐怕是在進行某項不為人知的活動,而這個活動肯定不小,難道是暴恐襲擊?”高首驚疑地分析道。
“襲擊誰?”楊正詫異地問道。
“不知道啊,我就是有一種不好的直覺。”高首苦笑道。
楊正點點頭,繼續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不得要領,看看時間已經不早,高首回去休息了,楊正沒有睡意,坐在沙發上繼續想事情,窗外樹葉隨風翻飛,月光輕柔地溜進來,落在地板上,靜謐,祥和。
“嗡嗡嗡——”
忽然,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起來,楊正拿起一看,是魔術師打來的,趕緊接通問道:“是我,什么情況了?”
“隊長,我和阿妹滲透進了景納村,發現一些人家正在制冰,村里溝渠排出來的全是五顏六色的水,味道很大。”魔術師低聲說道。
“都拍照了嗎?”楊正驚喜地問道。
“都錄下來了。”魔術師低聲說道。
“村口還有沒有人駐守?”楊正追問道。
“有幾個在打麻將。”魔術師說道。
“確實只有幾個?”楊正問道。
“確定,怎么?”魔術師好奇地反問道。
“白天我故意過去,打傷了三十來個,現在還有幾個,看來打的不夠多,還得繼續,得讓他們無人可用。”楊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村里潛伏著很多暗哨,還有不少人游逛,感覺像個堡壘,布防的人應該當過兵。”魔術師低聲說道。
“小心點,如果暴露,就殺出來,以你倆的本事應該沒問題。”楊正說道。
“那他們制冰要不要破壞?”魔術師追問道。
楊正一怔,忽然眼前亮了,笑道:“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能不能破壞?”
“可以是可以,不過會損失群眾財產,這里畢竟是國內,不是境外,不是敵人,太狠了不好交代吧?”魔術師提醒道。
“沒關系,要的就是狠,就是讓他們害怕,你辛苦一下,馬上返回,自制一些燃燒彈帶過去,天亮前給我狠狠地燒房子,把制冰的人家盡可能多的燒毀,注意偵查,只能燒房子,燒制冰的工具,不能燒到人了。”楊正叮囑道。
“沒問題,不過,這么做有用嗎?”魔術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