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兇手挾持人質,或者亂炸一通。”景鳴天沉聲說道。
“這樣啊?”楊正想了想,擔心對方身上有錄音機,不得不防著點,繼續說道:“這樣更好,你放心,只要兇手敢跳出來,我們就能夠第一時間將其制服。”
“會連累無辜的村民。”景鳴天不滿地說道。
“讓群民這段時間躲在家里別出來就行了,外面這么多圍觀的,確實容易傷到,但堅持不回屋的動機就令人懷疑了,你說呢?”楊正反問道。
“聽你這意思,是不管村民死活了?”景鳴天沉聲問道。
“話不能這么說,我們是警察,為人民服務是本職工作,但大家活的好好的,我們管什么?萬一死了,一定要記得去報案,請放心,我們會立案,會認真查,如果發現兇手了,我們會擊斃兇手替死者報仇,不報案,我們想管也管不了啊,對吧?”楊正揶揄地說道。
“你就不怕這番話傳出去讓村民失望,引發慌亂?”景鳴天沉聲說道。
楊正不屑地說道:“慌亂?已經夠亂的了,不怕再亂一點,景納村外人根本進不來,是誰在這棟樓房門后安裝了詭雷等著,就像知道我們會來一樣,兇手不是村里的人就是跟你們村很熟,既然你們讓兇手進村,就得承擔后果,亂就亂吧,我倒想看看能亂成什么樣?”
“這么說就是沒得談了?”出納惱怒地呵斥道。
楊正看都懶得看對方一樣,就當沒聽到,看著景鳴天繼續說道:“看你臉色這么憔悴,最近是不是日子不好過啊?習慣了就好,反正以后還會更難過。”
“你什么意思?”景鳴天沉聲說道。
“你猜?”楊正冷笑道,懶得再看對方一眼,轉身朝廢墟走去。
“等一下。”景鳴天沉聲喝道。
楊正停下來,慢慢轉身,看著景鳴天故意大聲呵斥道:“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別連累無辜村民,如果兇手敢拿無辜村民做人質,或者殺害無辜村民,我保證你會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你威脅我?”景鳴天沉聲喝問道。
“不,是警告!”楊正冷冷地說道,轉過身朝廢墟走去。
“這幾天被燒毀的房屋是你干的?”景鳴天沉聲追問道。
“我是警察,不是毒販,怎么可能干這種事?”楊正冷笑道。
“我的兒子也是你干的?”景鳴天繼續追問道,目光銳利,緊緊盯著楊正,放佛想要看穿楊正的心思,確實回答是否撒謊。
楊正的心理素質和其強大,豈會露怯?不屑地反問道:“你猜?”
“特派員,好手段,才來我們歸華市沒幾天吧?居然戰功赫赫,造福一方,了不起,我代表景納村所有人對你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謝。”景鳴天沉聲說道。
“你這威脅的話透著一股子清新脫俗的氣息,很不錯,我愧領了,也代表全國百萬警察對你的支持表示感謝。”楊正針鋒相對地說道。
一個用全村人來威脅楊正,一個用全國百萬警察反擊,場面劍拔弩張。
“特派員這么年輕,將來前途一片光明,我在這里預祝你工作順利。”景鳴天一語雙關地繼續威脅道。
楊正聽出了其中隱意,毫不在乎地說道:“光明對于我來說是恥辱,只有敵人的尸體才是榮譽,為此,就算干一輩子一線,就算死了,也無怨無悔,不將罪犯掃光,哪來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