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都,你表個態。太一門欲要殺我羽化門真傳,你身為第一真傳,羽化門大師兄,自然要維護我羽化門的聲譽。如此,方才之事我只當是你古籍兩門情意,還不算什么。”
“若不,那羽化天宮,我也要走上一遭了!”
華天都冷著臉,掃視全場,在方寒身上盯了一會,最后目光定格在洛姜身上:“此事,我已知道個大概。”
“洛姜,當日考核之時我便要尋你,卻是尋不著,卻不成想魔性愈發深重,如今居然闖出這等天大禍事來!你是要殺了玄一師弟不成?”
“殘害仙道同門,你該當何罪?”
洛姜看著華天都,一張冷臉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便突然一笑。
這一笑間,他先是將法力注入足下王鼎之中,催動種種大陣,其中天魔更是發力,從而魔氣森森,將魔寶本質發揮極致。
然后,他悄悄將世界樹枝條從血肉中抽開,一元穴竅漏個縫隙出來。
大自在元始天魔胎,肉身容貌勘破男女相,只是一笑,便叫四周別派弟子都勾了魂,男看好似絕世姬,女看如同千古君。
笑聲間,雌雄莫辨,如男似女,非男非女。
旁人還不覺得如何,可近處的方寒已經是心中悸動,知道那大魔回歸,血蒼穹魔刀悄然運起,準備待會殺個痛快。
而三丈外的方清雪也是眉頭一擰,看著洛姜,總覺得那鋪天的魔氣不似是王鼎魔性,而是此人身上的魔氣。
“華天都,你憑什么斷我罪?”
“我不能斷你罪?”華天都面無表情,“此時,我代表掌教至尊來處理我羽化門的事情,私人恩怨,暫且不說。你魔寶雖然厲害,魔氣深重,但是你與方寒斬妖除魔得來的,我也不收,回羽化門自然有你等的好處。”
“我今天來此,只是不讓羽化門插手魔帥和太一門的恩怨,我本可以做主,你們和太一門的事情,一筆勾銷,一個小誤會,賠個禮,道個歉便可。”
“可你做了些什么!”
“縱容方寒挑釁太一門,更是自己下手,對仙道同門下此等重手,簡直便是入了魔道!”
“我不斷你罪,斷你與方寒之罪,斷誰的罪?”
“放你娘的狗屁!”
方寒破口大罵:“華天都,別以為我不知你什么心思,不就是在你出手護住那太一門的雜碎后,洛師兄施展神通,破了你的護罩,大庭廣眾下將趙玄一給打個半死,叫你落勒面子嗎?”
“怎的,太一門囂張跋扈,言語不和便要打要殺,還是我們,羽化門的真傳!這等大事你不管,你現在管起洛師兄出手了?”
“你這羽化門的大師兄便是這么當的?”
方寒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現在實力并不如何,還參與不到這種級別的戰斗之中,只能是撈偏門,打下手,所以便將這些罵街的活接了過來,叫洛師兄維護好一個形象。
“我與你十年之期,還不到一年,你便趕著過來陷害我與洛師兄,你這心機可是真深啊!也是,拉偏架,胳膊肘往外管的家伙,心機能不深嘛!”
“夠了!”
華天都臉色鐵青看著方寒,恨不得撕爛那一張嘴。
“夠什么夠!”
方寒冷笑一聲:“就你所做這些,我問,你是個什么東西,能管我這張嘴?”
“華天都,你算是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