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覺得都這么多次了,我還會害怕那個女人嗎?”
南朔嘴角抽搐著說道,論單打獨斗南朔對上真是略占上風,可是架不住她長的跟影一模一樣,再加上自己的老哥經常會突然出現進行男女混合雙打。
“哦是嗎,那為什么你的雙腿在打顫呢,而且你額頭上的汗能擦一擦嗎?滴在我衣服上了好惡心。”
影嗅了嗅自己和服上滴到了南朔的汗的位置,有些嫌棄地說道。
“!!!!!!”南朔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一直被自己欺負不敢怎么還手的小傻妞,他覺得這有可能是真假扮的。
但是影的淚痣在右眼下面,真的在左眼下面,這南朔是不會認錯的。
“難道,真這家伙為了蒙騙我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嗎?”
這樣的念頭從南朔心中閃過,一陣無名之火在他的心中燃燒了起來。
“好啊,沒想到你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今天我們兩個就來算算賬吧!”
南朔憤怒地從樹干上站了起來,剛想跳下去和真一決雌雄,可飽受摧殘的老樹干在這一刻徹底咽下了最后一口氣,“啪!”的一聲斷掉了。
南朔腳下一空,一時間忘了自己會飛這件事,跟著墜落的樹干掉落了下去,筆直地砸向樹干下方的影。
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作何是好。
在太陽的照耀下,兩道總是保持著距離的影子,隨著樹干滾落在地的聲音交疊在了一起。
一陣煙塵過后,南朔半閉著眼睛,把手撐在地面撐起了自己的身子。
“可惡,竟然突然斷掉了。”
南朔有些郁悶地嘟囔著,隨即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那個家伙跑哪了?而且這里的地面的手感怎么這么奇怪?”
南朔狐疑地說道。
“嗚……”
南朔身下,一個微弱地聲音響了起來。
隨著南朔視線下移,一幅令他畢生難忘的畫面映入了他的眼簾。
影小姐衣衫凌亂地躺在南朔的身下。
一只眼睛緊緊閉著,另一只眼睛只張開了一道裂縫,紫色的瞳孔小心地打量著外面的世界。
本就美艷嬌俏的面龐添上了幾分紅暈,讓她的美貌更動人了幾分。
櫻桃小口微張,誘人的紅唇和南朔的距離不足十公分。
而南朔的一只狗爪也好死不死的按在了和服覆蓋著的某個重要部位上。
南朔呆住了,右手輕輕抓了兩下。
“臥槽。”
隨著南朔吐出了這兩個字后,被壓在身下的影就變成了一個燒開水的水壺。
一拳就把某個魔神給打飛了出去。
隨后裹著自己的和服就跑開了。
而在100公里之外,正和菲克拉爾商談要不要結成親家的真突然打了個噴嚏。
直接就給對面的菲克拉爾的臉來了一波圣槍洗禮。
“啊,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怎么了就突然……”
真歉然道,隨即趕忙用衣角去擦拭菲克拉爾的臉。
“啊,沒關系,這倒是讓我想起了我們初次交談的那一天。”
菲克拉爾被真擦拭完后,笑著說道。
真紅著臉沉默了,余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這個偉岸的光之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