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樣子完全不像是猝死的模樣好吧。”
南朔腹誹道,看著迪盧克離去的背影,南朔喃喃自語道:
“這兩個家伙怎么回事啊?”
………………。
泡完澡后,迪盧克沒有回到自己的寢室,而是坐到了一樓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呢,迪盧克前輩?”
身穿白色浴袍的琴,緩緩走到了迪盧克面前,在從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的照耀下眨著大眼睛看著迪盧克。
“啊,是琴啊,你怎么過來了?”
迪盧克看著眼前不知不覺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的兒時玩伴,有些感慨時間的流逝。
“熒已經凈化了特瓦林的淚滴并和他們一起修復了天空之琴,我過來通知你一下。”
琴發覺迪盧克好像在打量著自己,把視線轉到別處,有些害羞地說道。
“啊,已經修好了嗎……”
迪盧克嘆了一口氣,看向了窗外的月亮。
“你嘆什么氣呀?大家商量說等到明天就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呼喚特瓦林,然后由那位……詩人來與其溝通。
你對這個方案有什么看法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如果這個計劃實施的過程中發生了什么意外的話,該怎么辦呢?”
“這能出現什么意外,中途有你我跟隨,還有那個有神奇手段的人在,能出什么事?”
琴用疑惑地眼光看著迪盧克,他總感覺今晚的迪盧克有什么心事。
“迪盧克前輩……你今天這是怎么了?這可不像之前那個果斷的你啊。”
“果斷……呵呵”
迪盧克苦澀地笑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回想到自己曾多次說騎士團的優柔寡斷,唯唯諾諾,沒想到自己也有現在這樣瞻前顧后,猶豫不決的時候啊……
過了幾瞬后,迪盧克站起了身來,對琴說道:
“琴,如果明天出了什么意外,就把這個交給凱亞。”
……………………。
略顯空蕩的房間中,南朔和溫迪躺在一張大床的兩側。
“喂南朔,你感覺這個床好像太大了。”
溫迪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對著一旁快要睡著的南朔說道。
“怎么?你要是覺得這床太大,可以出去睡在客廳沙發上……我不介意一個人忍受這張大床。”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之間空著很大一塊地方,你懂我意思嗎?”
溫迪此話一出,南朔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什么意思啊?你難不成還想貼著我睡啊?沒想到啊溫迪,就算你是自由之神也不能在這方面自由啊!”
“你在想什么呀!我是說……鐘離!我們是不是把鐘離忘了!”
溫迪也急了,雖然他說的話原本也不正,但也沒南朔說的那么歪啊。
“哦對,我們的確是把鐘離忘在電影院了,啊……忘了讓他也來享受一下這里的溫泉了。”
南朔說著說著,突然腦海里蹦出了一道畫面,鐘離一個人孤獨地躺在電影院的員工宿舍里,整座電影院內僅剩他一人孤零零地待著。
想到這里南朔一把在空氣中拉開一道傳送門,直接來到了蒙德電影院內。
“一樓……沒有。”
“二樓……也沒有,鐘離去哪里了?難不成……”
“三樓……”
南朔看著在自己床上靜靜躺著的巖王帝君,清冷的月光灑在了他俊美的臉上,南朔覺得自己仿佛在觀賞一具堪稱藝術品的人體雕塑。
“起來啊,你個撲街!誰讓你丫睡我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