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大白天在西風教堂這里打架可不是什么好習慣吧。”
南朔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女士的身邊,一旁愚人眾的士兵一瞬間都倒在了地上。
“不過……”
南朔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被按在地上了的鐘離,心里疑惑著離月是怎么在這個逗比的手里發展到現在的?
“角色扮演很有意思嗎?眾仙之祖大人。”
“許久未有過的體驗,倒是蠻有趣。”
變成了大姐姐的鐘離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淡淡地望向了一旁的女士。
“我還當是誰過來了,原來是公子畫了一大筆摩拉買過來的花瓶啊,女士看著南朔有些不屑地說道:“我可不在乎為什么女皇會這么看重你,但是你要是想擋我的路,就等著變成余燼吧。”
冰之女皇只是向執行官大致提了一下南朔,就是盡量不要管南朔干什么,在女士的眼中南朔就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有點實力的普通人罷了,畢竟直接預支了十年薪水的“蒙德英雄”實在是太掉檔次了。
“哦,是嗎?”
南朔挑了挑眉,心道這女士還挺調皮。
在女士身周突然張開了一道十幾米高的黑暗裂縫,一只巨型黑色手掌朝著女士拍了下去,女士根本反應過來,直接被南朔一掌給嵌在了地面中。
“學著尊重一下別人如何,不要覺得自己苦大仇深背負了許多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好吧,女孩。”
南朔默默地修復了蒙德教堂周邊的地面,要不是有些害怕自己女士五百年前跟自己有什么關系,他都想一巴掌呼死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唉,真就胸大無腦唄,大到你這種程度的話,腦仁還剩下多少呢?”
南朔蹲了下去,摸著下巴打量著女士因趴在地上被擠壓出來的白xxxx,眼中精芒連閃。
“……”
鐘離和溫迪看了一眼一本正經地說出奇屑無比的話的南朔,深深感覺他們之前干的事情對南朔來說還是太輕了。
“咔嚓!”
鐘離默默地打開攝像機對準南朔來了一張,心道等哪一天有機會給稻妻的某位神明看一下南朔在蒙德的所作所為。
“喂,你們在干什么啊,趁著西風騎士團的人還沒來快跑啊,我可不想被琴逮到啊。”
南朔招呼了一下身后還在感慨的兩人,直接從高臺上跳了下去。
“看來那可能只是個錯覺吧……”
鐘離看著南朔逐漸消失的背影,感覺無法跟自己夢到的那個染血的斗士的身影重合。
“他也不問問我為什么……”
溫迪也不再表演,看也不看一眼旁還在地上趴著的女士和被她掏走的神之心,和鐘離并排站著看著遠處的南朔。
“雖然現在說已經有點晚了,但是他好像真的不再是之前那個殘暴的霍爾德爾了呢。”
鐘離變成了原樣,嘆了一口氣說道。
“欸,原來的霍爾德爾很殘暴嗎?我怎么聽說他是個死宅來著?”
“………”
“喂,你們倆,再不過來等會發工資就沒你倆的份兒了啊!”
南朔的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
“你敢!”×2
鐘離和溫迪同時大吼一聲,隨即愣了一下后相視一笑,一同跳了下去,向南朔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