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復返的南朔走到琴的身旁,拍了拍琴的肩膀,并給她比了個支持的手勢。
“溫度高一點可以早點喚醒病患的神經,而且畢竟這是傾注了你心意的粥,這份心意正是喚醒他的重要物品啊!”
“傾注心意……我才沒有,這不過是隨手熬制的罷了,你可不要誤會了。”
琴團長莫名傲嬌地說道。
“你還有這種屬性嗎?而且迪盧克他還昏迷著,你這話也……”
南朔無語地看了一眼琴,隨后瞟了一眼床上的迪盧克,這不看還好,一看就看到了蹬著兩只大眼睛的迪盧克,盧姥爺的眼球里的血絲都被自己看的一清二楚。
“也什么?怎么說話到一半不說了。”
琴已經把碗移到了漏斗的上方有些好奇地問道。
“阿這……沒什么,琴你先別倒,把碗給我來。”
南朔一把奪過了琴手里的粥,并捂住了迪盧克已經快蹦出眼眶的眼睛。
“啊,突然干什么啊?”
琴有些好奇地看著南朔有些慌張的表情。
“你先出來,你先出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治療方案,接下來我要對迪盧克做一些特殊的治療,你在這里不方便。”
南朔推搡著琴出了屋子,然后走回屋子在門口對琴一字一句地說道:
“千萬不要進來哦。”
“額,好吧。”
琴尷尬地笑了一下,額頭冒出了一滴冷汗。
“砰!”
南朔一把把門關上,隨后打了個響指用結界覆蓋了整個房間,隔絕了房間與外界,讓外面無法聽到房間內的任何聲音。
南朔抹了一把臉,走到了迪盧克床邊,看了一眼喉嚨里發出嗚嗚聲的迪盧克,有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好家伙,小年輕還挺會玩啊,這是搞地什么play啊?”
“嗚!嗚!”
迪盧克此時只恨自己動不了,否則一定要下床打眼前這個欠揍的家伙一頓。
“還插個管子,挺有情趣啊。”
南朔擺弄了一下插在迪盧克嘴里的管子,完全忘了自己就是迪盧克被插的罪魁禍首。
迪盧克眼中的血絲變得更密集了,整個眸子都變成了血紅的顏色,蒼白的臉也變成了豬肝色。
南朔見狀只能先把迪盧克嘴里的白色管子拔掉,畢竟這樣一直插著也不是個事兒。
“嘔!嘔!”
迪盧克干嘔了幾聲,然后拽住了南朔白大褂的衣領怒吼道:
“你這個家伙,到底都干了什么好事,為什么我會被嘴里插了根管子,而且……”
迪盧克話還沒說完,南朔就打斷了他的話。
“這些先不提,我們不如先聊一聊關于那一天你身上的力量的事,你的內臟衰老速度加快了10倍你知道嗎?暗夜英雄先生。”
南朔拿開了迪盧克無力的手,嘆了一口氣像個醫生一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