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蒙德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
南朔坐在蒙德神像的手掌中心,瞭望著整個蒙德城。
距離那一天天理突然降臨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鐘離在得知了南朔失去了一些記憶之后便回了電影院,過了幾天之后因為某位少女的一封信被迫回了璃月。
某個最終贏得了酒豪稱號的詩人被迪盧克按在了酒館駐唱,蒙德電影院在熒的安排下招了幾個員工維持正常運轉,南朔終于體會到了一次資本家的滋味,往常只有鐘離南朔溫迪三人的時候,南朔名義上是老板實際上更傾向于一個打雜的,哪里不對去哪里的那種。
“啊,真的好閑啊。”
南朔又感嘆了一聲,蒙德的流風在他身旁吹拂,陽光照在了這摸魚魔神的身上,南朔的腦海中涌現出了鐘離走之前對自己說的話。
雨夜之中,鐘離撐著一柄傘在門外看著南朔,雨滴從傘邊落下,鐘離緩緩說道:
“其實,我也有種記憶缺失的感覺,關于500年前的滅國之戰,我仿佛在那場戰斗中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如果想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的話,就去那里吧。”
鐘離說到這里頓了頓,眼神變得很復雜道:“去法外之地,尋找你曾經的神殿吧。”
“法外之地嗎,不想去啊。”
南朔前幾天把耐薩里奧叫醒,問它現在法外之地的情形,在得知了那里大致的情況之后,南朔就打消了近期去那里的想法。
大片魔神的怨念聚合,妖邪與怪異同行,茍延殘喘的魔神,一股子腐朽和破舊的氣味。
雖然現在去那里把一堆魔神的殘留收入囊中的確不錯,但是自打天理降臨之后,南朔就延緩了封神的計劃。
首先是天理在塵世的化身實力水準依舊不弱,而且自己的行動一直都在天理的監控之下,不過祂并沒有進行阻止,說明這對祂的威脅不大,甚至可以說簡直為0。
然后就是現在手上這烈風權杖還沒搞出去呢,就去尋找下一個神基太心急了,有資質的人遠比魔神的殘留要少的多。
“覆滅天理和殺死天理的維系者是兩個概念。”
這件事南朔一直都很清楚。
就在南朔在溫迪神像的手上要睡著的時候,一聲輕快的聲音在下方響了起來。
“怎么樣旅行者,看到了嗎?”
南朔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在溫迪神像的腰上爬著的熒和在一旁飛在半空中的派蒙。
熒的眼上帶著一個很像單片眼鏡的儀器,正看向他的方向。神像腳下站著一個帶著綠帽子的熟悉身影,正笑著朝他打著招呼。
“搞什么啊喂,你是要成為我身下的天使嗎?”
南朔在心中吐槽道,捂住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慢慢飛到了熒的身旁,雙手環胸看著金發少女沒好氣地說道:
“異界來客都喜歡偷窺別人睡覺嗎?
偷看還不滿足,你竟然還帶一個有透視功能的眼鏡?”
原本把臉對著神像想裝作石塊的熒聽到這句話瞬間繃不住了,直接開口大聲道:
“誰偷窺你了!
而且透視眼鏡是什么鬼啊,這只是麗莎研發的新道具而已了!”
南朔拎著熒的領子緩緩飛到了溫迪的身邊,虛著眼看著滿臉微笑的吟游詩人說道:
“怎么?【天使的饋贈】酒館的紅人這是被老板放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