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薩瓦里塔也不敢再做多留,蹲著慢慢離開此地。
吃了些東西后,李元瑞明顯感到,人也精神了幾分。
等李元瑞喝好粥后,倆人又聊了許久,自從兩人在夢中那般說后,關系不由也就自在了幾分。
姜笙透過窗戶,看著快要夕陽西下的景象,轉過頭對床上的他說道。
“李大哥,我的走了,你好生休息,改天我又來看你。”
李元瑞順著她的目光,往窗外看去,聲音一如往常輕柔地說道。“阿笙,天色不早了,要不你們今晚就在府上暫住一晚上。”
“這就不有勞瑞王了,想必你大病初醒,還得需多多休息。”
顧瀟風塵仆仆的走到了房內,看著說說笑笑的兩人,有些吃味的說道。
等他說完,后面緊隨圣醫與閻言也跟隨而來。
“瑞王,可覺得身體還有那不適嗎?”
“還行,就是有些地方有些酸痛。”
“這是正常的,畢竟你睡了那么些時日,身體自是會有些酸痛。”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幾人就先回去了,你也不必多留,好生休息,等你好后,我自會來向你討幾杯酒喝。”
“既然你們都要走,那我也就不再多留,等我好了,再辦宴設請大家。”
“那我可等著哦!”對于宴言,只要聽到吃的,他就來興趣,所以自是沒有拒絕。
“嗯嗯,一定,到時候你們可一定要賞光哦。”
“嗯,如此瑞王,你就休息吧,我們先回去了。”
等幾人走后,李元瑞喚來了身邊的守衛長清。
長清在聽到傳喚后,還以為是姜笙與他告狀了,內心不由有些不爽。
“屬下參見王爺!”
“你可知我招你來做什么?”
跪在地上的長清,瑟瑟發抖的說著:“屬下知罪,但我那都是為了王爺才如此。”
男人有些疑惑的說道:“我都還沒說,你怎就知?”
“阿!不是姜笙姑娘跟你告壯嗎?”
“她倒是沒有說什么,不過我倒是發現,我沉睡這些日,你似乎瞞著我做了什么。”
“我……”
“你什么你!還不快說!”李元瑞因為說話太大聲,不由得干咳了幾聲。
“王爺,你別激動,我說。
就是王爺你昏迷的第二日,姜笙姑娘來到府邸,我私自將她拒之門外。”
“誰給你的膽子?”李元瑞的臉越發黑沉,青筋已完全暴露在他的額頭兩處。
雖然長清與這個男人,相處多年,但生這般大氣,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心不由提到嗓子眼邊。
不過,她卻從不后悔她的決定,語氣里依然堅定地說道。
“屬下這般做,也是著實氣不過,王爺你待她那般好,她卻那樣對你,實屬不值!”
李元瑞,努力克制住內心的怒氣,手捏成拳頭,對著地上跪著的人說道。
“值與不值,只有我自己的說的算,你以什么身份竟替我做主。”
“屬下不敢,但請王爺處法。”
男人眼光瞟了一眼低著頭的她,然后不溫不怒的說道。
“你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了,想來我也該放你自由了。”
在聽到這句話后,長清精神似要崩潰,一個勁不停的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