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川……云川?”
像是想確定面前的人不是幻覺一般,路曦然探出手確認,可還未觸碰就被對方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緊緊的回握。
些許的痛意將她短暫的從混沌的狀態中拉扯回來,又很快被無盡的熱潮淹沒。
確定了面前的人就是薄云川,路曦然放下心來,任由自己一頭扎進對方的懷抱里面,無意識的重復著:“熱……云川,我好熱。”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委屈的顫音,極大程度的挑戰著薄云川的自制力。
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捂住對方惹禍的嘴唇,卻不想對方被他手掌的清涼所吸引,流連的在掌心中來回。
薄云川觸電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路曦然的嘴仍舊沒有合上,粉嫩的舌尖隱匿其中如同撒旦的低語。
薄云川沒忍住低下頭跟她交換了一個熾熱的吻。
被熟悉的味道包圍,重生后的委屈和害怕在這一刻全部化作滾燙的熱淚順著眼眶砸了下來。
察覺到手背一片濡濕,薄云川匆忙結束這個吻正好對上路曦然滿臉的淚痕。
剛才還鎮定的男人一時之間竟然如同孩子一般慌張起來,手忙腳亂的松開鉗制:“曦……曦然,你別哭,我什么都不會做,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似乎是被對方話語中沉甸甸的珍視感動,鬼使神差之間,路曦然聽見自己用顫抖的聲線道:“我不要醫生,我要你。”
接下來的事情蘇醒后的路曦然盯著酒店的天花板,單方面的選擇了失憶。
只是沒等她重建起心里建設,酸痛的腰間便是一軟,緊接著就是一陣輕柔的按摩力道,恰到好處的替她舒緩了肌肉的酸痛。
盡管明白身后的人是好心,可路曦然自問沒有那個厚臉皮跟自己的一夜情對象風流后還能繼續嬉皮笑臉。
就在她暗自下定決心裝睡直到薄云川離開時,對方卻像是洞察了她的心思一般,突然湊上前來。
灼熱的鼻息一下子就噴灑在路曦然的耳畔,燙的她顧不得多想一下子便跳了起來:“小沒良心的,你不會是在裝睡吧?”
“當……當然不是。”路曦然不自在的別開眼睛,努力不與床上的人對視,一邊磕磕絆絆解釋,一邊手忙腳亂的套衣服:“我只是湊巧醒過來而已。”
明白對方是在撒謊,薄云川也沒有拆穿,只是用曖昧的目光將面前害羞的人從頭到尾打量一番后,這才不慌不忙道:“路小姐不必急著穿衣服,畢竟我也只是湊巧都看過而已。”
路曦然一陣牙酸,正想說些什么緩解一下眼前這尷尬的氣氛,隨即便聽床上的人話峰一轉:“既然醒了,不如路小姐同我解釋一下,為什么路氏出現危機,寧愿找自己大學學長幫忙,也不愿意找你法律意義上的伴侶?”
盡管這話端的是飄飄然,可已然有了一次人生經歷的路曦然明顯洞察到了其中濃濃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