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了,路曦然還是杳無音信。
薄云川坐不住了。
“我要去Z市!”
一旁的秦特助卻面露難色,“總裁,我認為現在去Z市不是最好的辦法,畢竟上次去都沒有找到人。”
“那你說怎么辦?”
他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們的人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我覺得,路總的失蹤肯定另有蹊蹺,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戚百風的家人,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原來,在勘查過程中,秦特助和一眾保鏢發現,屋里并沒有其他打斗的痕跡,除了戚百風的血跡,就沒有其他的信息了,所以,對于戚百風的死亡,他們尚且存疑。
聞言,薄云川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就按你說的辦!”
于是,在秦特助的安排下,以薄云川的名義,他們為戚百風舉辦了一場葬禮,并大肆通過媒體進行宣傳。
果不其然,這場大辦特辦的葬禮吸引來了戚百風的家人,他的女兒,只因為秦特助在葬禮細節上,故意指出這是一具無人認領的尸體。
戚百風的女兒,戚水兒,當天便趕了過來。
“這是我爸!”她站在大廳門口,哭聲震天。
“讓她進來!”秦特助眼底頓時升起一抹希望,他連忙朝戚水兒走過去,“你是他什么人?”
這個穿著樸素的姑娘,扎著一個馬尾辮,素凈的臉上滿是悲拗,瘦削的身體站在那里,弱不禁風一般,蒼白的嘴唇顯得她格外虛弱。
“我,我是他女兒!”看到大廳中間擺著父親的棺木,戚水兒哀嚎一聲,再也站不住,跌倒在了地板上,泣不成聲。
秦特助滿意的點了點頭,立刻給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神,讓他去報告薄云川這個好消息。
隨后,他將戚水兒帶到了休息室,“你先平復一下你的心情,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然而,不等他開口問,戚水兒卻直接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路曦然離開之后,一隊神秘人馬立刻找到了他們家,并且威脅戚百風把證據全都交出來,否則就殺光他們全家。
“爸爸拼命保護我和媽媽還有弟弟逃了出來,他自己卻.......”戚水兒捂著胸口,哭到險些窒息。
秦特助面露不忍,手掌在半空中懸了一會兒,還是收了回去,他低聲道,“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你爸爸一定也想讓你們好好活下去。”
“那些人是哪里來的,你知道嗎?”
戚水兒搖了搖頭。
“當年,父親的確是受了工傷才被高位截癱的,而且當時的驗傷證明我們都有,但就是沒有人為我們主持公道,父親這么多年都忍氣吞聲,怎么還會被人報復呢?我想不通!”戚水兒憤恨的捶打著大理石桌面,下嘴唇都被咬破了。
秦特助看著她的模樣和她眼底的恨意,神經仿佛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般,壓抑的心情差點讓他喘不上來氣。
“好,我知道了,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會讓人來接你,”秦特助抿了抿唇,看來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戚水兒呆呆地點了點頭,眼神中一片空洞。
等秦特助向薄云川匯報完所有的事情,薄云川卻有了答案,“是蘇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