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
冉芙覺得自己的“病況”愈發嚴重了。
嚴重到……每每與易溪白視線相接時,都讓她燥熱難耐。
系統不僅不給予她支持,反而不停的煽風點火:
“宿主,愛吧愛吧不是罪~”
“你身上有春天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只想忘記一切陪你睡~”
冉芙微笑:“系統你別不是也在春天求偶期?要我幫你誠尋佳偶,一定終身嗎?”
系統:“……”
易溪白當然察覺到了自家小狐貍的異常,她那炙熱火辣的視線想忽略都難。
但易溪白并沒有想到求偶期上去,只把這歸納為小狐貍總算成熟了,懂得回報他的苦心了。
*
劇組。
結束拍攝后,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金色的光線下,看慣了的風景別有一番寧靜祥和的感覺。
易溪白抱著冉芙,一邊給她順毛一邊朝著保姆車走去。
將小狐貍領回家不過十來天的光景,但她卻仿佛已經成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易溪白慢悠悠的走著,享受著下班后的悠閑。
忽然,從斜前方跑來一道身影。
戴著墨鏡,口罩和棒球帽,但易溪白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是蘇婉。
同時,懷中原先懶洋洋閉眼休息的小狐貍瞬間睜開了眼睛,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易溪白的嘴角緊緊地抿住,濃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蘇婉,手上安撫阿芙的動作卻格外溫柔。
蘇婉摘下墨鏡,露出一雙蓄滿了淚水的紅腫眼睛。
“易哥,前幾天的熱搜真的對不起……但我保證絕對不是我做的!我們能聊聊嗎?”
與此同時,一聲急躁的喊聲響起。
“嗷嗚!嗷嗚!”
易溪白懷中的小狐貍像是發瘋似的亂動起來,柔軟的身子拱來拱去。
易溪白哪還顧得上蘇婉,連忙用手抓住冉芙作亂的爪子,溫聲道:“怎么啦?不舒服了?”
“主人幫你揉揉怎么樣?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易溪白這是第一次養寵物,根本沒有經驗,只以為小狐貍是皮膚癢或者單純的淘氣。
蘇婉見男人將自己視作無物,也不生氣,靜靜地站在一旁。
只是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冷笑,又極快地消失了。
那笑容暗含的惡毒與凌厲,與她柔弱的面容十分違和。
在易溪白的安撫下,冉芙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更加躁動了。
但男人的冰涼的指尖撫摸過自己的毛發時,貼近自己的皮肉時,一股洶涌的燥熱在她身體里呼嘯奔騰。
垂眸看著發狂的小獸,聽著她喉嚨間壓抑的喘息,易溪白心疼的不行,抱著冉芙的手都變得顫抖了。
看來,小狐貍在他心中的地位比他想象得還要深。
小狐貍……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這么一想,易溪白瞬間變得焦急,邁著長腿就往前面走去。
他得馬上帶小狐貍去醫院!
余光掃到前方的蘇婉,冷聲道:“蘇小姐,請讓開,我還有事!”
蘇婉并沒有讓開,她揚起遍布淚痕的小臉,可憐道:“易哥,我只是想和你談談……給我一分鐘也好啊!”
“真的,就一分鐘,我絕不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