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秦瑞靈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囂張跋扈,且還這么摳門,頓時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周子軒。
算了,這駙馬爺的福氣,還是讓給他吧!
周子軒對此毫無在意,嘴角噙著一抹笑,安撫的拍著秦瑞靈的肩頭,“公主殿下,別氣了,元熙兄的脾氣確實古怪了些。”
“也許是,長年生病的緣故吧!”趁著舒文彥走了,周子軒明目張膽地說起他的壞話來。
秦瑞靈笑意盎然地抬眸看他,哪里還有半分方才的潑婦樣子,緋紅的唇瓣微微嘟著,撒嬌般地柔聲道:“是么?咱們別管他了……”
頓了頓,她語氣帶著撩人的魅意,“周公子,還叫本宮殿下么?”
周子軒被她哄得笑彎了眉眼,“那叫……瑞靈?”
秦瑞靈挑眉輕語,說不出的勾人,“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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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急匆匆地追趕著元熙的背影,卻依然讓他跑了。
前幾秒還在眼前,卻忽然憑空消失了般的不見了,小廝左瞧瞧右看看最終苦著一張臉放棄了。
好在,回去稟告秦瑞靈時,她并沒有懲罰他。
她知道元熙的能耐,一個小廝自是對付不了他。
唇角泛著好勝的冷笑,哼,總有一天,自己會親自報了今天的這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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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文彥出了花千閣沒多遠,便運起輕功回府了。
舒言見他心情不好,本想稟告他長公主的事也積在心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舒文彥神色懨懨地臥在小榻上,余光瞥著舒言搖欲言又止的模樣,煩悶開口:“要說什么便說!”
舒言清了清嗓子,恭敬地回道:“主子,派去調查長公主的人回了消息……”
還未說完,便聽一臉冷然的男人迫不及待地開口,聲音也帶著幾分迫切,“哦?可有異常?”
舒言搖搖頭,將知道的長公主從小長大的事情事無巨細地說給舒文彥聽。
一邊說,他一邊觀察著主子的表情,預想中不耐煩的神情并未出現。
相反,主子似乎聽得津津有味?甚至,一向深沉暗黑的眸子像是浮現了微暖的笑意?
舒言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才敢相信自己并未看錯!
他家主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笑了!
這等勁爆的八卦,舒言恨不得馬上分享給暗衛隊的兄弟們!
“嗯?”
就是瞬間的走神,也被舒文彥察覺到了,眉尾微揚地問道。
“哦,主子,我知道的消息就這些了。”舒言收斂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嚴肅道:“就是有一點……”
舒文彥被他屢次的結結巴巴弄得很不爽,聲音不知不覺重了幾分,“說下去!”
舒言趕緊從懷中掏出幾張紙遞給舒文彥,解釋道:“長公主有一點異樣,那就是她忽然會畫畫了,而且畫得很好!主子,這就是長公主最近畫的一些畫,舒默給偷了幾張出來。”
“當然,這其實也不算什么很大的疑點……”舒言正叨叨絮絮地說著,便瞧見主子一臉驚喜地打開了那幾張紙,目光如饑似渴地在紙上流連著。
“主子?”
舒言試探地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