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殺手哆嗦著囁嚅道“將長公主帶走”
舒文彥忽然聯系到秦瑞靈方才有些異常的反應,蹙眉道“你給她下藥了”
黑衣殺手拼命搖頭,“不是我是藏身白鶴會的細作”
雖然黑衣殺手的求生意識很強,但舒文彥只是涼薄一笑,眸光更是暴戾陰郁,好啊,白鶴會居然都混進了細作
由于擔心秦瑞靈的身子,舒文彥也沒有心情多問了,只挑了最重要的問題問,“誰是你的主子”
黑衣殺手眸光微怔,對主子手段的害怕讓他沒有第一時間就出賣主子。
舒文彥漠然一笑,冷聲道“不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又反悔了”
說著,他手中握著的劍更近了一步,無情地劃破了殺手的脖子,原本已經干涸的血跡上再次覆蓋了鮮紅的血液。
“我說我說”黑衣殺手已經被這個比瘋子更加瘋癲的男人折磨的崩潰了,大喊大叫道“是周子軒”
“指使我做下這一切的是周子軒”
舒文彥對此并不意外,側過頭對著門外淡淡吩咐道“將他代下去,嚴加拷問”
“還有,白鶴會的人,也該好好清洗一遍了”
舒言很少聽見主子用這般嚴厲冷酷,不帶半分情感的語氣說話,一時間也有些惶恐,趕緊拉著黑衣殺手離開了。
至于主子和長公主在一起會發生些什么這可不是他一個下人應該過問的。
舒言很有顏色地閃人了,也十分知趣地吩咐其他人不要去打擾主子。
否則,傷亡自負
廂房內,再度恢復了寂靜。
舒文彥快步走向內室,瞧見秦瑞靈還安穩地躺在床上,慌亂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也許是前兩個位面留下的陰影,舒文彥現在特別害怕自己一不留神,師尊便忽然消失了。
他情不自禁地緊緊的摟住秦瑞靈,仿佛這樣她才不會不告而辭,仿佛這樣才能徹底擁有她。
“師尊,你這次的任務又是什么呢”
繾綣的目光在秦瑞靈花容月貌的臉上流連著,舒文彥的嗓音忽然又暗啞起來了,帶著意動,帶著欲念,帶著不甘。
從至尊系統口中和他自己的觀察來看,師尊只要一完成任務,便會自動去到下一個位面。
懷中的人兒不安慰地動了動,飽滿的唇瓣不經意地擦過舒文彥的臉頰,留下了久久不散的灼熱與滾燙。
“師尊,你真是”舒文彥為她梳理起幾縷亂發,俊朗的眉目間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勾了人便不負責了”
也不知周子軒給師尊下的是什么藥,自己說話這般大聲了,她還是瞇眼睡著,全然不知發生了什么。
要是下的是那種藥
忽然,舒文彥的思緒又開始朝著不健康的反向發散了,白皙的臉上莫名的浮現兩團紅暈,也好似醉了一般。
目光,再一次被師尊紅艷而濕潤的唇瓣吸引,舒文彥不受控制地挨近她,最終還是親上了她的唇。
也許是做賊心虛,他只敢淺嘗輒止。
但,就是這么輕輕的觸碰,也讓他內心激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