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靈瞧著舒文彥漆黑的瞳孔出閃過一道不悅的光,再到臉上浮現一抹冷笑,走進他拉過他的手,挑眉道“文彥難不成是嫉妒他”
舒文彥的掌心傳來一陣癢意,低頭垂眸,才知是她用指尖在摩挲著自己的手掌,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帶著幾分委屈和輕顫,“周子軒不似我這般身子弱也許公主殿下就是喜歡這樣的男人吧。”
秦瑞靈差點沒被他充滿怨念的話語逗笑,他此刻這委屈極了的神情活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眼巴巴等著主人回來的大狗狗,和他平時那清越脫俗的高冷人設實在是差了十萬八千米。
與此同時,她的手掌忽的被一股冰涼的觸感覆蓋,原來是他化被動為主動的勾畫起了自己掌心的紋路。
癢,連帶著心中那幾分懷疑都被沖淡了。
“怎會”秦瑞靈笑了,慵懶的眉眼漂浮著春水般的柔媚,“昨日,你不是向我證明了么”
略帶上揚的尾音,勾住了舒文彥的心魂。
秦瑞靈趁他出神時,握住他的手腕朝門外走去,“就與我一道去見見周子軒吧。”
念及周子軒的名字時,她的聲音明顯冷淡了許多,這也讓舒文彥內心舒服了些,跟著她身后走著。
室外陽光燦爛,照得她的身影裊裊婷婷。
舒文彥眸光暗了暗,對師尊那偏執的占有欲又深了一分。
這一世,她只能是自己的。
至于周子軒自己他必定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
待行至會客的廳堂,舒文彥一眼便看見了坐著品茶的周子軒了。
不悅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周子軒,輕“嘖”一聲,這男人又學自己穿了一襲白衣了。
然而,當秦瑞靈回頭看他時,他又換回了一副無害的笑容,“公主覺得,是在下穿白衣好看呢還是周子軒”
這么直球的問題,讓秦瑞靈一愣。
她下意識地側過頭去看周子軒,一副認真比較兩人的表情。
這又讓舒文彥不爽了。
明明就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問題,為何還要做出這副為難的神情
正在他生氣時,秦瑞靈便笑著回道“自然是你了。”
舒文彥五官生得極好,深邃且濃烈,清攫的氣質配上素雅的白袍,既不過分艷麗又不會太清淡,一切都剛剛好。
至于周子軒,和舒文彥比起來他最多算是清秀,穿上白袍,整個人便像那寡淡的白開水,完全引不起人的興趣。
舒文彥這才滿意了,握著秦瑞靈的手緊了幾分,與她親昵的走了進去。
周子軒一瞧見兩人成雙成對的身影,便恨得捏緊了拳頭。
昨日他本設計了接近長公主的計劃,卻被這個男人破壞了。
不止如此,他還損失了兩個培養已久的屬下。
就是不知道,舒文彥現在都知道了些什么
若他真的從那兩個屬下嘴里撬出了什么東西,那真是大事不妙
所以,周子軒想著提前一步到長公主這里碰碰運氣,探探口風,畢竟她之前不是還當眾暗示自己還是她中意的駙馬人選么
誰料,舒文彥卻比他還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