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也不知這舒公子是有什么小癖好,好好的大門不走,每次非要翻窗進來難不成是要炫耀他的身手不可
最奇怪的是,主子每次還縱容他
紅梅對舒文彥確實頗有怨言,因為有時他離開后主子都是一副嬌弱的模樣,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再加之偶爾會從房間里飄出的幾聲曖昧聲音,似是痛苦又似歡愉,難免讓不懂事的紅梅多想,只覺得舒文彥就是在欺負主子
好在,這一次,里頭并未傳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聲音。
秦瑞靈懶懶地躺在雕花床上,寬大的床更顯得她身子只是小小的一團了。
而她隨意搭著的腿也從被褥里露了出來,瑩白的皮膚在深紅的被單的襯托下,深深的灼熱了舒文彥的呼吸。
秦瑞靈對上他一雙黑沉沉的眸子,妖冶的眉眼被慵懶的笑籠罩著,就這么輕輕沖他揮了揮衣袖,便立馬引得他快步走了過來。
舒文彥躺在了她的身側,摩挲著她從寬大衣袖里露出的一截細白的手腕,癡迷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瑞靈,還想有第二個婚禮”
瞥見男人黑眸中濃濃的占有欲,秦瑞靈暗道不妙,撇了撇嘴解釋道“一點小小的語法錯誤罷了,你非得挑我的刺”
舒文彥被她嬌氣的胡攪蠻纏逗笑了,只是黑眸依然深沉,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個熾熱的吻,“瑞靈,只能屬于我。”
前段時間,秦瑞靈可是身體力行地感受到了男人瘋狂而又偏執的占有欲,所以她也學乖了,不同這仿佛屬狗只知道咬人的男人一般見識,笑著點點頭,“你說的對。”
舒文彥像一條大型狗狗似的在她脖頸間蹭來蹭去,聲音愈發的低啞,帶著某種深沉的欲念,“在說一遍。”
“瑞靈,在說一遍,我想聽。”
他的聲線忽然帶著幾分委屈,配合著他的動作,更像一只求撫摸求抱抱的狗狗了。
秦瑞靈心軟得一塌糊涂,如他所愿的輕聲道“我只屬于你。”
舒文彥這才笑了,清冷的眉目間沾染著饜足與愉悅,“嗯,我也只屬于你。”
看著師尊如此乖巧地躺在自己懷中,舒文彥只覺得內心那股欲念正在瘋狂暴漲。
無論什么時候,無論師尊做什么,似乎都可以誘惑到他。
他心甘情愿的在師尊的魅力中沉淪,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情。
“瑞靈,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舒文彥忽然又不安起來,他又想起了前面兩個位面被拋下的孤單場景,甚至想起了被師尊遺忘至今的悲痛。
每當他用手觸碰到幸福時,他總會有一種幸福會想沙子一般從手中溜走的恐懼感,他太害怕失去師尊了。
所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問著秦瑞靈,企圖從她肯定的回答中得到一絲確切的心安。
“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就像往常一樣,秦瑞靈認真的注視著舒文彥的黑眸,鄭重道。
豈料,舒文彥的眸子忽然涌過一絲悲哀,“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