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雍聞言竟然生出幾分慌張,下意識就想把她擁進懷中,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
說話間,眉尾都垂了下去,一貫的凌厲陰寒都不見了,有的只有委屈。
陸昕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逗逗他罷了,她在他懷中又聞到那股熟悉的冷香味,只覺得心安,“王爺去做什么呢”
這話問得,竟然讓黎雍支支吾吾起來,主要他是為了調查她的背景,怕說出來她會多心。
前幾日,黎雍派去墨州的暗衛都回來了,稟告他說陸姑娘果真和從前變化很大,又一五一十地將陸昕在墨州的事說與他聽。
最后告訴他,陸昕的父親在獄中沒幾天便病死了。
黎雍本就確定了她便是自己的師尊,如今聽見她家道忽然中落,心中擔憂過甚,便又親自去了墨州一趟。
這一去,他便立馬察覺到了陸家被抄家這一事背后有很大的玄妙,就連她父親的死,想必都有內幕。
黎雍索性留在墨州沿著種種瑣碎的線索調查了兩天,最初的毫無頭緒到線索都指向張貴妃與右相張蘇林。
只是,這二位都是京城的權貴,又為何要對付墨州的一個小小富商呢
黎雍出府也有幾天,他心中念著陸昕,干脆留了幾個暗衛在墨州繼續查,自己則快馬加鞭地回京城了。
“怎么不說話你該不會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陸昕見他久久不回話,打趣道。
黎雍被她說得臉都紅了,“你胡說什么本王心中只有你啊”
最后幾個字,他說得很輕,卻又極為繾綣,讓陸昕聽得心中一片酥麻。
她暗道不妙,自己這是要著了他的道的趨勢啊
陸昕蹙眉間,卻又讓黎雍誤會了,他管不了那么多,解釋道“本王是去墨州調查你父親的事了。”
陸昕一聽樂了,意味深長道“原來王爺對奴婢這么上心啊。”
黎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灼熱泛紅的耳尖,但卻并沒有否認,反而輕輕柔柔地“嗯”了一聲。
那股瘙癢酥麻的感覺又一次席卷陸昕的全身,她只好故作嚴肅道“那王爺可調查出什么來”
黎雍張嘴便想把知道的告訴她,但忽然想到這事兒可能與她的任務有關,他又不想說了,只敷衍道“看出些疑點來,還在差。”
陸昕“哦”了下,就沒再追問了。
黎雍反倒有些不適應,“你不問了”
陸昕嬌滴滴地沖他眨眼,“奴婢相信王爺啊”
系統001痛心疾首地拆她臺“宿主,你明明就是懶”
陸昕毫不留情十分熟練地將它踢出自己的識海,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黎雍不悅,“都說了不許你自稱奴婢了。”
陸昕眨巴著水靈靈濕漉漉的眼睛,“這樣無視尊卑禮儀不好吧奴婢不用奴婢自稱,又該如何自稱呢”
黎雍對這種封建繁瑣禮儀從來都不看重,更別提現在眼前的是他最為寶貝的師尊了。
“你直接說我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