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俏面的蛇宗弟子緊張的回答了我的話。
我心說難怪他們都往東面走,敢情是在我的住處干仗。
問話的這會功夫,又一波蛇宗弟子趕去東面看熱鬧。
我們一行人也就隨大流,跟著一起過去。
荷花池庭院滿是看熱鬧的,看到我和御龍霆主動讓開一條道。
我一看房間里,常昊焦急站在門口,“柳紅鸞到底怎么得罪前輩了,讓您非殺她不可。”
“滾,否則連你一起宰了。”云皓在房中凜然而立,單臂高舉著,長指緊緊掐著柳紅鸞的脖子,“舔干凈,或者死。”
柳紅鸞雙手我在云皓的手腕上,雙腳竭力踢蹬,勉力才能斷斷續續發出聲音,“你殺了我吧這里是蛇宗,每一條看到你殺戮的蛇今后都會記得今天這個仇”
從柳紅鸞的氣色看,她染邪氣泡柚子水,導致功力大退。
應該是從化蚺,降級到了蟒蛇。
連顏值都大打折扣,五官雖然沒變,卻沒有那樣的明艷動人,耀眼奪目。
如同一朵有點破敗的殘花
我瞇著眼睛審視眼前的這一幕,和常昊有同樣的困惑。
以云皓孤高孑然的性子,就算柳紅鸞招惹得罪他,也幾乎得罪不找。
云皓根本不會理她,轉身就會離開柳紅鸞視線范圍。
那種飄逸滄冷的個性,絕對是整個蛇族里獨樹一幟的。
柳紅鸞根本不認識云皓,以云皓的膽子,更不會傻乎乎去得罪曾經的邪道祖師。
“您二位終于回來了快幫忙勸勸。”常昊發現我和御龍霆之后,忙過來求助,“以老朽的功力,實在不是這位云前輩的對手。”
我給了常昊一個安心的眼神,對御龍霆道“我去說說。”
“勞煩夫人了。”御龍霆挑眉了挑眉,一副看戲的態度。
我嘴角抽了抽,朝云皓走去,低聲的詢問他“跟一個小輩為難,不像是你的性子,哪怕她打你罵你,你都不一定會搭理。到底什么原因”
“你倒是了解我,但是她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云皓冷眉冷眼,面上的陰沉之色更加可怕。
手指緩緩收緊掐柳紅鸞的力道,幾乎要把柳紅鸞掐斷氣了。
其余的蛇眼睛都看直了,紛紛求御龍霆出手,阻止云皓在蛇宗里殺蛇宗的人。
最近這幾天,柳紅鸞的蛇緣確實因為她作妖差了很多。
可是一個外來的邪道之蛇在這里興風作浪,要殺他們蛇宗的人,那便會讓這里所有的弟子都同仇敵愾。
我蹙了蹙眉,要不是把云皓惹毛到了極致,哪里會逼他說出這番話。
可是云皓不說出緣由,這些蛇宗弟子必然不會心服口服。
看來只能再追問他看看,否則這事情要越鬧越大。
還沒開口,就見云皓寒冰般的視線和御龍霆的對上,唇瓣輕啟緩緩開口,“爸,你知道原因,會比我更想宰了這個賤貨。”
御龍霆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袖子里猛的躥出一把長劍,眼神比地獄深淵還要恐怖無數倍,冷囂可怖的氣勢比云皓還具有壓倒性,“柳紅鸞,舔干凈,否則,你柳姓全族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