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毛茸茸濕漉漉,不知道在可樂罐里死了多久的大老鼠。
我胃部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和剛才林航一模樣。
捂著嘴唇,沖到廁所里崩潰嘔吐。
我嘩啦啦把中午吃的米線,一股腦全吐出來。
嘴巴里苦的要命,想喝水卻不敢用出租屋的燒水壺和容器。
摸出手帕擦了擦額上流下來的汗,心里頭暗自決定還是出去買瓶礦泉水穩妥。
我出了廁所,拿起手機給林航打電話,“航弟,你還好吧”
“我挺好的啊,姐。”林航出去一遭恢復活力,“我正要給你打電話,衣服我送到了。不說了,我和二爺開黑了。”
電話居然直接掛了,我只好又撥過去。
這小子啊,怕是要倒霉啊
還想著玩游戲了。
“姐,還有啥事嗎”林航笑問。
旁邊御容凌說了什么,林航玩笑的復述,“你是不是想讓二嫂跟我們一起開黑”
“我跟你說正事。”我捏了捏眉心,“你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電話那頭沉默一瞬。
林航問“檢查什么難道是我身上的傷嗎”
“傳染病。”我一字一句的道。
為了方便林航理解。
我給剪開的可樂罐拍了個特寫,給林航發過去。
老鼠身上攜帶的病毒太多,我上次被咬嚇的魂都要掉了。
這倒霉孩子喝了老鼠的尸水,也不知道會不會更加倒霉的中招
林航口吐芬芳“我a”
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聽人一口氣吐出如此豐富的,多國語言的罵人的話。
和林航通完電話。
我把死老鼠和可樂罐,一起裝進了深紅色的塑料袋。
出門找到垃圾箱,直接丟掉。
順道在藥店買了一大瓶酒精,碰過可樂罐的手必須要消毒。
太惡心了。
走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了一個醉醺醺的醉漢。
醉漢手里拿著透明的藥酒瓶,瓶子里泡著一只青綠色蟾蜍。
蟾蜍尼瑪的居然是活的,在搖晃的酒液中,順著瓶壁爬來爬去,酣暢淋漓的游泳。
“小妞,嗝你是新搬來的嗎長得真是正啊”那醉漢搖搖晃晃走到我身邊,看了眼我準備進去的平房,“呵呵,哥哥就住你隔壁有時間來哥這”
這人看似和正常人無異,可是瞳眸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邪氣。
我忍著看到泡酒蟾蜍的惡心,以及醉漢滿口的酒氣。
眸底里暈染上一層銳金和破魔力,笑了笑,“我住隔壁,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哈哈,你們女人就是隨便,給倆錢就發騷。”醉漢視線迷離的說著醉話,攪黃的手指伸來要觸摸我的臉頰,突然對上了我的雙瞳,邪氣陡然間被震懾,“你你的眼睛我我婆娘做了晚飯,先回家了。”
他對誅邪力量的恐懼,令他額頭頃刻就被汗濕了。
抱著酒瓶,一瘸一拐的往家跑。
這人就住在我隔壁房子,兩間房子緊緊挨著。
醉漢用鑰匙一開門,里面就傳出她媳婦潑辣的罵聲,“死鬼,又出去鬼混,要不是有我天天跟著學菜譜給你做養生湯,你早死一百回了。”
碰,大門關上。
我瞇了瞇眼,也掏出鑰匙開門。
身后的小路上緩緩駛來一輛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走下車,“是蘇天師嗎我是朱老板的秘書,我們老板讓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