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簪荷驚了一跳,忙把找到的銅鑰匙塞進紗質的束腰里。
抬頭看到我,嬌俏的面上滿是驚喜,“菀菀姐是我,你怎么在這里”
此刻的白簪荷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想必是已經卸貨。
在玄鏡的挾持下,把那有著蘇薔血脈的小狐貍給生下來了。
“我還想問,你怎么會在這里。”我上下打量著白簪荷,對她的身份和來意,心中其實已經有了大致的答案。
白簪荷張口欲言,可是想到了什么,又訕訕的咽了回去,“我不能在這里久留,對不起,我得走了,菀菀姐,我們下次見面再說。”
“等一下,簪荷能幫我一個忙嗎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的。”我叫住白簪荷。
白簪荷束腰里掏出一根白色的簽子看了一眼,心情放松了一般,呼出一口氣,“還好我還有點時間,你快說。”
“林航,進來。”我拉開臥室的門,把站在門口嚼口香糖的林航叫進來。
林航一看白簪荷站在隔壁,直接傻眼了,“咋還多個養眼的小姐姐。”
呵呵,光顧著看小姐姐了。
蛇尸沒了都注意不到,想不到航弟也是個好色之徒
我頗覺丟臉的捏了捏眉心,“航弟,昨夜你們清除孢子,都清楚的是死尸身上的”
“是啊,藤妖的孢子很是隱秘,尋龍尺都尋不到,只能靠著尋尸氣清除”林航沒心沒肺的道,全然忘了自己還喝過有死老鼠的可樂。
我請求白簪荷,“簪荷,你能給我表弟把個脈嗎”
“這個容易。”白簪荷貌似真的有什么急事。
聽到我的請求,沒有多余的動作,立馬上去捏住林航的尺寸關。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小雛菊的清香,氣息朝林航鋪面而去。
這位剛剛成年的,十九歲小兄弟的臉蛋紅的徹底。
他晃了晃神,視線甚至不敢直接看白簪荷。
我耳膜里聽到的,全是林航擂鼓一般的心跳聲。
呵呵,航弟,你完了。
你墜入愛河了
我看了一眼凝神把脈的白簪荷,走到她身邊,低聲問了一句,“簪荷,你是萬毒堂的白衣護法嗎”
“啊”白簪荷一驚,抬頭失措的看了我一眼,“對,你怎么發現的我是白醫,但是連蠻村里的人都不知道”
不等我回答,白簪荷又看了一眼白色的簽子,簽子突然變成了黃色,她頓時急眼了,“算了,下次見面再說,你的這個表弟身體里有妖怪種下的種子,得取出來。”
“有勞。”我沒有去深究,低聲的道。
白簪荷拿著從黃變紅的簽子,快速的點上了林航的膻中穴,天池穴、腎俞穴等幾個大穴,“好了,我走了。”
“噗”林航像是胸口被人擊中一拳,往后直接摔了過去。
后挫力讓他飛出去半米,腰背都砸在了墻上,嘴里一口吐出一顆綠色的帶著嫩芽的圓形東西。
那玩意遠看,像個縮小的包菜。
我一句話沒說,上去用掌心覆蓋住。
掌心內冒出的小小的天火的火星,瞬間將這枚孢子給成無物。
一轉眼去,抬頭已經不見了白簪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