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成尷尬的直撓頭,原本有點脫發頭,又掉了好幾根,“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塊小鮮肉,頭發也挺多的。”
“哦是嗎我怎么記得你年輕時候,就長得挺老成的”陳淑芬笑著拆臺。
陳德成吃癟,“老婆,你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吧。”
“哈哈哈。”坐席間傳來了哄堂大笑,小麗的嗓門尤其的大,都笑成了燒開的水壺。
看著小妮子恢復從前無憂無慮的樣子,我心底里別提多欣慰。
想來小麗和北辰在z市,應該是說服了小麗的爸媽。
聚餐結束,陳德成夫妻收拾殘局。
小麗講義氣幫我把大蛇尾男人抬上樓,這家伙蛇尾特長特粗。
別看他長得瘦嘰嘰的,加上尾巴起碼四百斤。
我縱是力氣很大,和小麗一起把這貨扛上樓,還是出了一身大汗。
“累死我了,我去洗個澡,找我的辰哥哥去了。”小麗心大的給了我個飛吻,一溜煙跑沒影了。
我合上臥室的門,看著月光照下來,落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
他白色鱗片在瓊華中熠熠生輝,酒醉后冷白膚色的面上,浮著兩坨醉紅。
這家伙并不修煉靈力,也看不出力量的源頭。
天上的月亮,幾近圓滿。
卻是肉眼可見他力量的衰退,比如白天睡的更多,喝兩口酒蛇尾便控制不住變大,一到子時就控制不住渾身打擺子
也許不用等到月圓之夜,現在就是一個時機呢
我摸出一張御龍霆為我畫的火符,夾在兩指之間,“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
“唔,大半夜的玩火,小心尿床。”男人幽幽的拉長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我被火符自燃的火焰燒到手指。
頭一次被自己的火燒到手的我,推著手指上通紅的地方拼命吹,“疼疼疼”
他是故意裝睡吧,睡的那么死。
我念咒聲音也不大,怎么剛要念完就醒了
男人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頗有點稚氣未脫的奶氣,可當他看到我在不斷的吹手指的時候。
氣勢一下陰冷起來,長尾勾住我的腰肢,把我拉到自己身邊。
低頭檢查我傷口,看著傷口慢慢變成水泡,“你是豬嗎”
“不過是一點小傷,比起打仗殺人之類的族內爭斗,這算得了什么”我甩開他的手,手撐在他枕邊,朝他輕輕的一笑。
每次這樣用美人計,事情都會輕易大事化小。
所以,我貪圖省事,已經習慣了這么做。
陡然一下我的肩膀被狠狠壓在了床單上,男人用長長的蛇尾對著我的雙腿打了個結。
又用手把我那只沒受傷的手,扣過了頭頂壓住。
然后,扼住我受傷那只手的手腕,仔細看著傷口,“小傷都起水泡了”
“水泡用不了幾天就脫落了。”況且我會被燙傷是因為誰
我心里不服氣的咕噥。
男人已經咬破自己的手指,將金色的血液涂抹在我水泡上,“等不了那么久了,現在就必須好。不過你玩的倒像是宇宙鴻蒙之初生出的混沌之火,呵,你剛才玩火,是不是想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