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好好的,被人強行叫醒了,怪的了我”無月沒好氣的道。
道姑眸色一凜,“你中了吐真咒”
“呵,我自己的血,讓這丫頭催發的咒術。”在無月的面上,神態又無奈又可氣,“金血畫符太強大,我屬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起碼要三天才能好吧。”
一聽無月居然知道自己中咒,再看他那副不爽的樣子。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以他那孤傲的個性,心里指不定多跳腳呢
那獨眼道姑跟無月不熟,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也是一種緣法,好多年沒人來找趙夫人了,今日倒是稀奇。”
“啥趙夫人白娘山的主人名叫趙夫人”我重新打量道姑。
道館里清凈,我便下意識覺得道館就道姑一個人。
可是道姑說出趙夫人三個字,我便知道她可能就只是一個隨侍的。
畢竟眼前人看著再是仙風道骨,終究是已死之人。
還輪不到讓樸昶吉那樣詭計多端,又頗有些道行的妖孽忌憚。
只是
這趙夫人到底是何許人啊
住在這怪畫里,還讓樸昶吉不敢招惹。
獨眼道姑笑道“小夫人是在說笑,古時女子嫁人,姓氏從夫,我家夫人本姓御。”
“哪個御”我心里還抱著僥幸,該不會是同音字吧。
玉于禹余
道姑言道“御風而行的御。”
我“”
不會想我腦補的這么狗血吧。
御龍霆的親戚,其實是趙四海老婆
一定不會的
現實只會更狗血,說不定我自己覺得勁爆。
到頭來比之真相還是膚淺了。
就聽道觀內,傳出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有客人要見我”
“差點誤了正事。”獨眼道姑一拍腦門,笑呵呵的請我和無月進道觀,“二位請,我帶兩位進去見趙夫人,她現在是俗家修行。”
道觀里很大,正殿中的三清祖師像法相威嚴。
道姑一路都是如正常人走路,領著我們足走了十分鐘,才去到一個小院。
院落里正在煮茶,一個捧著下巴的灰色道袍長發女子。
手里捧著一本道德經,還順便品茶,“你們兩個是夫妻嗎”
看也沒看我們,便覺得我們是一對。
“趙夫人何以見得我跟我旁邊這個,只是普通朋友。”我對那女子彎腰鞠躬。
女子站起身,把書本負到身后,明亮的眼瞳打量我,“我看你手上打了個蛇的命節,只要你想這命節主人生,他便生,想他死,他即刻化為飛灰如此情深,都沒能入你法眼嗎”
“小小麗”我看到這女人和小麗一樣的臉孔,嚇了一跳。
這女人生的肌膚白皙,但是臉卻是小麥色的。
有些突兀,也有些嚇人。
趙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臉,解釋道“相由心生罷了,你心中思念誰,看我的臉就是誰。”
“這樣啊,嚇我一跳。”我想著應該是什么厲害的玄術,沒必要大驚小怪,舉起戴著命節的手指,“趙夫人你誤會了,這個命節是我丈夫的,不是這條人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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