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澈叔和我師父,不要被他算計了。”我自認經歷了不少,卻依舊無法猜透蘇崇文在做什么。
整件事如同霧里看花一般奇怪,如果各大玄門世家中的是蠱。
龍婆婆龍向葵早該出手,她不出手也有白簪荷。
輕輕松松就能把所有人的蠱都解了,可是整個玄門卻被控制住,甚至還受到了蘇崇文的壓迫。
這蠱怕是不簡單。
還有,蘇崇文讓他們織的絲到底是什么絲。
要用到活人的靈力本源滋養,感覺特別像是我以身養護御龍霆的旗袍。
可那是因為我心甘情愿贖罪,御龍霆更是從未主動吸走我的靈力。
所以我一直都完好無損,卻并不能代表這么做對人無害,反而是很可能會把整個玄門都毀了。
我媽點點頭,“蘇崇文再如何詭計多端,應該不會是老祖宗的對手,再怎么樣,已經不是一個層級的了。”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進來一個面無表情的四十多歲的女人,女人一身灰色道袍,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冷酷和輕視,“林小姐,嘉老和盛老要見你,請你跟我來。”
林小姐
這是在喊我媽么
可她分明嫁給了張澈,兩個人都扯證了。
就這,還稱呼一聲林小姐。
不太合適吧
“他們二老有什么事嗎”我媽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道袍女人皮笑肉不笑,“當然是有好事商量,你是澈爺養在外面的女人,你女兒又深得老祖宗喜歡。”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哪哪都給人感覺不得勁。
作為子女的,哪里能看著至親受辱。
“啪。”我起身對著道袍女人來了一巴掌。
我媽看到我的舉動都驚了,“菀菀”
這一年多來,我性格上變化太大。
又沒有長時間留在她身邊。
我媽大概是從來沒想過,我能有一天變得如此彪悍。
可能打死她不敢信,她女兒眼睛都不眨一下,殺了蘇小民。
道袍女人臉頰高高腫起,表情變得驚恐,“你你就算是老祖宗的親傳弟子,你也不能不能這么對我我可是你的長輩,我是澈爺的堂妹。”
“抱歉,手重了,我要知道你是我姑姑,肯定會輕一些。”我笑了笑,眸底蘊出金色的銳金之氣,“姑姑,我媽和張澈是扯了證的,張澈自小就在林家,林家人可以喊他是我媽養在家的小白臉,但我媽卻不是他養在外面的女人。”
“可是可是沒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更沒有拜堂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說了。”那道姑還想要再說,她腦門上被我貼了給人定身的符箓。
全身無法動彈,我揚起手又要打。
她只能討饒,不然至少一個月得頂著豬頭臉。
我媽拉住了我,“人在屋檐下,這畢竟不是在林家,菀菀你,收斂一點。”
“在林家才不能這樣,林家人個個都對我那么好。”我朝我媽笑了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以后弄不好我要在天師門執掌大權,要是手段太綏靖,以后怎么讓人心服口服”
“那倒是,但也不好太得罪人。”我媽一面被我說服,一面又為我擔憂,“哎,你一個外姓人,老祖宗怎么想的,讓你來”
那穿著道袍的女人縮著腦袋,定身符的定身時間一過。
忙摘下來,轉身就要溜之大吉。
我把她叫住了,“不是說盛老和嘉老要見我媽,你人還沒請到,怎么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