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要是他做的,就不是他自己雙目失明。”我見不得別人詆毀御龍霆,神情不禁嚴肅。
張書營嚼著花生米,喝了口可樂,“就算不是他,挖你眼的也跟他關系匪淺。”
以前我就覺得張書營智商超高,若遇到的人不是御龍霆,都會被此人算計的死死的。
“不管如何,這事早已翻篇,再提也沒意義了。”我道。
張書營連連點頭,非常認可我的話,咕咚咕咚把可樂一飲而盡,“確實沒意義,蛇君把自己的給你了,我還能說什么呢”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我定定注視著張書營。
張書營被我看的渾身不自在,手里的可樂罐放在地上,“說我什么”
“冒昧問一句,你當初弒父的原因是什么”我單刀直入的問。
“還真是夠冒昧的”張書營表情夸張,半瞇的眼睛里帶著一絲殺氣。
要不是我跟他有些交情,我估計換做別人這么問,可能會被他刀。
他盯了我好半晌,才逐漸壓制住刀我的眼神,緩緩的道,“其實也沒什么的,只是我知道了一件事,他要給我再生一個妹妹。”
我屏住呼吸,等待著張書營繼續往下說。
以張書營的性子,怎么可能因為如此膚淺的原因弒父。
肯定還有內情
“掐準了時辰,和我的初戀情人入洞房。”張書營幽幽的看著我,那眼神簡直要在我臉上盯出一個洞一樣。
就好似我是那個背叛他的初戀情人
隨后,我就懂了,“他們難道是在給狐祖制造鼎爐”
“我殺了我那個死鬼老豆的時候,倒還不知道這個。”張書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拿出匕首用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
匕首劃破了舌頭,弄的他滿嘴都是血,像個嗜血的妖怪,“他們當時茍合被我媽發現了,沒多久她就墜崖了,等到你出現以后,告訴我狐祖的魂魄的事,我好像才明白過來鼎爐的事”
“你沒事舔刀子做什么打算把自己舌頭切了”我視線禁不住順著刀刃上緩緩緩緩滑落的血滴看,心里頭有說不出的復雜。
狐祖迷惑的男人有林剛,有蘇崇文,還有張書營的父親,也許還有桑桑的男人
藥蛇桑桑的遭遇,以及她會的梅山巫術,會讓我不自覺想到狐祖坑人的伎倆。
這幾個男人雖然都是被迷惑的,但是他們骨子里的惡也是難以掩蓋的。
只是被狐祖激發出來了
張書營一字一頓的道“當時我只是殺了我的死鬼老豆,林露我卻沒碰她一根毛,她還嫁了個好人家。”
“說明你應該發現了,那個女孩子只是跟你父親有事,但是卻是沒有參與到確切的計劃里。”我心里想著其實那個女孩算是半個受害者吧。
就像當年蘇崇文害我媽一樣,他也懷揣著目的。
讓我媽從張澈的身上移情別戀,完成了蘇崇文的計劃生下我。
只是張澈和張書營不同,張澈的愛深入大海。
哪怕發生了當年的事,他依舊站在原地等我媽,而沒有離開。
忽然,我在寂靜中聽到了腳步聲,緊張的脊背一繃,“什么人我不是說了,要跟張書營多聊幾句,任何人不能打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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